“只是负责写奏本出主意。”盛苑见他目露羡慕,摆摆手,表示不至于,“用不用得上还要看掌院之意,若是不够格,都不会递到内阁里去。”
这样说着说着,盛苑隐约发现了工作人和学生的差别。
虽说近来翰林院的忙碌让她有些恍惚,可是必须说,这种忙碌和备考时又是不同,这里的工作时不时就让她升起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当然,翰林院的忙碌再有持续了月余后,终于逐渐减缓,又过了月余,完成考核标准的储相们,再度迎来了咸鱼生活。
“之前在外巡抚的涂御史被革职了!”
“欸?之前不是连上奏本说要乞退?怎竟变成革职?”
“若是旁的缘由也罢了,竟然让南地豪商参倒的,可真憋屈!”
盛苑刚进了翰林院,就见一众老资格修撰编修聚在一起谈话。
她眼下闲着无聊,干脆凑了过去,听他们闲谈。
因着前一季度同甘共苦过,所以盛苑现在已经很好的融入进翰林院了。
这不,众人见她凑来,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自觉地让开个位置给她旁听,便继续说起涂御史来。
盛苑端着一杯书吏刚送来的茶饮,一边儿喝一边儿跟这儿听个热闹。
虽说大家都是好同事好同僚,可她仍要腹诽,这些翰林们想象力忒丰富了些,根据只言片语就能想象出那么一场跌宕起伏的故事来!
就他们讲述的这样详细,很多视角画面恍若亲临一般,这要不是编撰的才稀奇!
啧啧啧,原来朝廷栋梁们也这么嘴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