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案桌之上放着一篇诗赋,是她刚刚写好的。
黄承彦从外面进来了,看见黄月英站在窗户前,便朝她走了过去,就看到了案桌上的诗文,拿起来观看,笑道:“这不是大将军的《踏山河》吗?”
黄月英顿时一惊,转过身,就看见父亲拿着那篇诗文,没来由的慌乱起来,慌忙把诗篇夺了过去,对黄承彦说道:“爹爹怎能擅自偷看女儿的诗文?”
黄承彦呵呵一笑,抚着颌下的长髯,看着黄月英。
黄月英更加心慌意乱了,没好气地问道:“爹爹突然来到,不知有什么事情?”
黄承彦这才想到了来意,对黄月英说道:“再过一个月便是你小姨父的生辰之喜了,为父来和你商量一下前往襄阳的事情。”
黄月英流露出思忖之色,对黄承彦说道:“今年并非小姨父大寿,爹爹和娘亲去祝寿也就是了,女儿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黄承彦大感讶异,问道:“你能有何事?”
黄月英眼眸中流露出异样的神采来,有些不服气地对黄承彦说道:“他昨日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可是未必真能施行下去,女儿倒要看看,他治下的地方是否真的如他所言一般。”
黄承彦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惊异地问道:“你说的是大将军吗?你难不成是要去洛阳?”
黄月英点了点头,抓住父亲的手臂,央求道:“爹爹,你就让女儿去吧!洛阳与荆州相邻,如今又没有战事,您根本不必担心什么。”
黄承彦看着这个已经渐渐长成,而且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儿,禁不住叹了口气,对黄月英说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你莫不是看中了哪个情郎,想要离家,去和他私会吧?”
黄月英大羞,娇艳通红起来,对黄承彦说道:“爹爹胡说,我怎么可能……”
黄承彦扶着长髯,稍作思考,对黄月英说道:“你代表为父和黄家去洛阳走一趟也是好的。”
黄月英瞬间大喜。
黄承彦正色道:“你这一次去洛阳,可不是要你去游玩的,你要代表为父和黄家去拜见大将军,同时还要与大将军麾下的重要人物,像陈宫这样的人,以及大将军的夫人建立联系。”
黄月英冰雪聪明,听到父亲这番言语,便已经猜到了父亲的意图,点了点头,对黄承彦说道:“爹爹放心,女儿定完成使命!”
黄承彦笑道:“你从小就十分聪慧,爹爹完全可以放心。不过,你要记住,你此行的目的只是巩固与大将军方面的关系,绝不要承诺什么。”
黄月英点了点头,对黄承彦说道:“女儿明白。”
黄承彦想了想,对黄月英说道:“待会儿为父便叫人给你准备足够的礼物,三天之后就出发吧。”
罗轲一行人回到了营地,便在第二天立刻启程,并且日夜兼程地赶回了洛阳。
然而,罗轲一走进大将军府的大厅之中,就看到了一幕出乎预料的景象。
陈宫、张暮雪、董媛、貂蝉竟然老老实实地跪在大厅上,一副等候处置的罪犯的架势。
罗轲看到眼前的景象只感到莫名其妙,没好气地问陈宫、张暮雪、貂蝉和董媛:“你们这是给我唱得哪一出啊?”
陈宫抱拳道:“属下擅自妄为,愧对主公,还请主公严加处置!”
张暮雪也对陈宫说道:“妾身未得夫君允许,擅自做主,还请夫君责罚!”
罗轲一头的雾水,对陈宫、张暮雪、董媛和貂蝉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啊,快给我说清楚。搞得这么严重,弄得我怪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