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几天她也算是把江映书当了自己的半个朋友,后面在走了,估计就是一辈子也不会再见了。
郁月给冉年年跟江映书各拿了一瓶气泡水。
宽大的客厅内很空旷,东西都被搬得差不多了,沙发那儿掀开那层布还能勉强坐人,只能凭借大概的装修风格能推想出原先这儿还是个挺不错的房子。
“你怎么想着要搬走了?”江映书看着郁月,心底的疑问很多,但也还是要一个一个的问。
“住不得人了呗,你们刚才看见的那个人,要是我不走,他每天都得来找我一次。”
郁月用脚尖给自己勾了把椅子过来从容的坐下,一副并没有把那人放在眼里的模样。
“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些都是秦斯年干的,我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见这么变态的智障。”
前几天她给自己又找了个长得乖的小奶狗弟弟来玩,结果被秦斯年撞见了,那男的就跟疯了样,在后面几天的工作中尽数针对她就算了,还去找到了她以前想躲都来不及的家人。
差不多的意思就是想拿这些来威胁她,让她屈服,跟他在一起罢了。
郁月才懒得跟秦斯年玩儿,工作她直接辞了,有人来找她又怎么样,直接把房子卖了走就是了,反正她这几年挣的钱足够她潇洒个几十年。
“当初玩玩而已,他当真了,没意思。正好在陵川待了这么多年,我也该走了,以后见到刚才你们在小区门口遇见的那个男人躲远点,也不要说认识我什么的,免得给你们带来麻烦。”
郁月的解释,江映书差不多都明白了,她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许嘉俊跟秦斯年那一类人,确实很让人头疼。
江映书也懒得再提他们,说了另一件事,
“老常他,想让你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