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月走后,秦斯年几乎是有些不可置信。
还真没有人敢这么对他,秦斯年气得胸膛上下剧烈起伏,盯着郁月剩的那半瓶红酒,气得将它掀在了地上。
酒瓶的材质不错,落在地上没碎只不过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在地上滚了几圈,偏暗红色的液体从瓶中也汩汩的往外冒出来,落下一长串的印记。
江映书没先回家,这个时间点沈舟屿刚好有节课还没结束,她从公司到学校,正好可以赶在沈舟屿下课的点然后接到他。
江映书提前要了沈舟屿最后一节课所在的教学楼,然后去了楼下等他。
进了十月的天气更冷了些,校园内种了大片的银杏树,此刻叶子都变得金黄,风一吹偶尔还会掉落几片早熟的叶子下来。
这会儿正好过来了阵风,江映书扭头,看着就在她身后的一棵银杏树,盯着一片从树上飘下来的叶子,伸手去接住了它。
掌心中的银杏颜色很漂亮,形状颇像个心形。
下课铃声在此刻响起,江映书将银杏小心的收着,然后拿出手机跟沈舟屿联系。
沈舟屿下来的快,几乎是一眼就看见了江映书,然后大步走了过去,黑润的眼眸中含着笑意,“姐姐。”
学艺术或者是摄影的人眼里很多时候都会留着个框,去发觉那些能被框进摄像头,或者是画纸里的美,沈舟屿也不例外。
此刻江映书所在的地方就已经自动被他构想出了好几段画,换言之,他姐姐所在的地方,美得就像是一幅画。
沈舟屿站在江映书面前,伸手要去找江映书的手,“冷不冷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