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悟有点不满,他不明白,为什么吕振羽曾经答应他让他进行报复行动地,那么快就变卦了吕振羽只说了一句:技术标准在你手里,你爱授权给谁,或者不授权给谁,那就是你的自由了啊。技术标准就是正统,你还怕什么折腾人。折磨人,办法可不止一种。
宫本悟是个聪明人,瞬间就明白了吕振羽的想法,兴高采烈地去和那些厂商的代表洽谈技术标准的建立和授权的问题了。确实,掌握着标准的人比任何人都狠呢。
吕振羽回到上海之后,看到地是岳羽。陈宁,青青和安迪联合起来调查出来的一份报告。这是只有他们联合起来才能调查出来的东西。他们将过去几年间全世界所有关于工业,科技,材料等等方面的新闻汇总起来,结合安迪对于极端正义组织的处事方法,和习惯方面的了解进行的筛选。将他们认为可能和极端正义组织相关的事件挑选了出来。自从极端正义在英国地工厂被捣毁,他们的很多机密文件流到了中国手里,并且通过中国的外交渠道逐步地,有选择地传开,极端正义组织的日子是非常不好过的。他们的技术恐怖主义。和各国地政策毫无疑问有着极大的抵触。但是,他们手里掌握着的技术。却被各国政府所垂涎,而他们还是恐怖组织,没有太大的后台支持,只要弄垮了他们,那些技术就能落到手里。这个想法尤其有吸引力。
对极端正义的追查和破坏从来没有停止过,哪怕在极端正义将蜘蛛平台的仿造技术出售的时候,他们也是冒着巨大的风险,要用极为复杂的方法才摆脱了各国政府对他们的追踪,只让对于他们地了解停留在一个比较表面地程度。而后,他们则充分利用了那笔资金,进行了极为庞杂的商业活动,进行了资产,技术和基地地转移。
可能,对于很多人来说,一些很小的工厂的开放与关闭,一些小小的研究所,基金会的建立与倒闭,或者一些产品的消失,一些服务体系的失踪只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商业行为或者是商业欺诈行为,但是,对于有目的地将各种材料组织在一起,并且能够给出分析和推测的人来说,这些平常的行为背后却可能挖掘出更深的意义。而这一次,就是这样。
极端正义组织潜入了更深的地下,但是他们仍然要通过表面来为自己的组织敛财,来维持整个组织的运转。他们同样还要组织各种各样的活动,证明自己的存在以获得关注,和一些脑子坏掉的有钱人的资助。他们也要通过有些渠道,出售自己的技术,产品和服务这些都会是线索。
而安迪,则在看到了足够多的线索之后,决定他将再次出。
老板,现在的安迪这样称呼吕振羽,他这些日子,不但难得体验了极为安逸的生活,更是从吕振羽这里获得了对他的工作成果的极为丰厚的报酬。原本因为对极端正义穷追猛打了好多年而一直干瘪着的钱包,难得地鼓鼓囊囊了起来。我又要出了。我休息够了,我想,在我没有忘记我要报的仇之前,我应该出了。
我看了你们的那个调查报告,极端正义组织现在那么分散,你能找到你要报仇的对象吕振羽问。
反正,本来我也是这么做的。在杀对人之前,我将无差别地打击极端正义组织。要么我死,要么我迟早会杀掉那个我想杀的人。或者,能把他们逼到自己交出那个人来,那是最好。安迪捋着稍稍有点长的头说。
我们不和恐怖分子妥协,凭什么恐怖分子要和我们妥协吕振羽的鼻子哼着轻蔑的调子,说:反正估计你是只好安心去不断打架杀人了。
无所谓,反正我早就习惯了。安迪说。他的脸上,确实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吕振羽说: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至少现在,你的大方向和我的大方向是相同的。
仿佛是就在等吕振羽这句话,安迪将一张清单放在了吕振羽面前。
呵呵,你还真敢开口。吕振羽笑着说。清单上的那些装备和辅助物品加起来,着实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但是,相比于安迪对于数字图腾作出的贡献来说,这些并不过分。
安迪没有在上海多停留,拿到了那些装备,检查熟悉完毕之后,他就召唤来了自己的那些生活在阴影里,生活在边缘里的朋友们。他们多数也是一些佣兵和亡命徒。然后,他们就出了。
现在的安迪,和以往也有了很大的区别。至少,他能够掌握的资源不再是仅仅是自己那么多年来积累起来的那些数量极少的朋友,和武器以及其他方面需要的渠道,而是有数字图腾和陈宁背后的那个家族的部分支持。吕振羽让安迪可以在全球任何一个数字图腾分部获得必要的资金和零配件,以及技术装备的补给。而陈宁则给了安迪几个联系方式。这些人,能够在关键的时刻给予安迪一些帮助,而且,这些人是完全可以信赖的。
这些支持,并不是白白给安迪的。对于吕振羽和陈宁来说,给安迪帮助同样是一种投资。这种投资的回报,就是极端正义组织将逐渐被削弱,乃至消亡,不再能威胁到吕振羽,陈宁和他们身边的人,也不再能威胁到数字图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