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嫙,这释家馆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勿乞一本正经的对部乐公主说道:“没想到这释家馆居然是藏污纳垢的盗匪窝。虽然首犯自尽,但是还有这么多从犯,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碌。我要将燕不羁被刺的事情通知我们公子,这里却不能没有人盯着,万一有人佝私作弊私放嫌犯,我们岂不是白辛苦了一场?”
轻轻的替鄣乐公主挽起额前飘落的一缕长发,勿乞轻声笑道:“你就坐镇此处,让司寇府和巡风司的人彻查此案,一定要督促他们全心全意的追究这案子,看看释家馆还有没有其他的罪行。”
“紫嫙,这释家馆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勿乞一本正经的对都乐公主说道:“没想到这释家馆居然是藏污纳垢的盗匪窝。虽然首犯自尽,但是还有这么多从犯,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碌。我要将燕不羁被刺的事情通知我们公子,这里却不能没有人盯着,万一有人佝私作弊私放嫌犯,我们岂不是白辛苦了一场?”
轻轻的替鄣乐公主挽起额前飘落的一缕长发,勿乞轻声笑道:“你就坐镇此处,让司寇府和巡风司的人彻查此案,一定要督促他们全心全意的追究这案子,看看释家馆还有没有其他的罪行。”
听勿乞说要自己留在这里坐镇,鄣乐公主心里一肚皮的不情愿。
她一把扯住了勿乞的袖子,低声咕哝道:“你去哪里,我跟着就是。这里我把白竹儿、白珠儿留下,有她们在,谁敢胡来?”
勿乞微微一笑,凑到鄣乐公主耳朵边低声说道:“可不仅仅是督促司寇府和巡风司办案,这释家馆这么大的一片院落,我还想要紫嫙帮我把它给占下来呢。我准备在这里开设一家武馆,没有紫嫙帮忙,这块黄金路段的院落,怎么也落不到我的手上哪!”
轻叹一声,勿乞深深的望着鄣乐公主的双眸轻声道:“勿乞在这世上已无亲人,除了紫嫙,没人能帮勿乞处理这些事情了。”
鄣乐公主的精神立刻提了起来,她挺起了胸膛,得意的挑起了下巴:“是你要这个武馆啊?放心,紫嫙帮你办得妥妥当当的,本宫看上的东西,谁敢和本宫抢?这释家馆么,一定是收归国库所有,国库里的东西,就是本宫的东西,本宫的东西,就是你的嘛!”
勿乞眯着眼笑,轻轻的摸了摸都乐公主的三丫髻。
一旁的燕不归等人茫然看着天空,大燕朝国库里的东西,就等于是勿乞的东西?他们幻听了么?鄣乐公主有胆子说这样的话,他们真没胆子听啊!真不知道燕丹听了自己最宝贝的孙女这般说,会是什么心情?
什么想法?
志得意满的鄣乐公主干脆搬了一张大椅坐在了释家馆的正堂坐镇,将赶来释家馆的众多司寇府官员、巡捕和城防军的众多将领指使得团团转。有了这尊大神坐镇,蓟都的司法部门和暴力机关以前所未有的效率急速运转起来,很快就根据释天魔密室中的账簿等物,确定了释家馆和最近数十年来蓟都附近方圆万里内的众多劫案有关。
蓟都是大燕朝绝对的政治、经济核心,天下奇珍尽聚于此。那些来自大燕朝各个诸侯国的商队和进贡队伍,任何一支队伍携带的财物都是天文数字。释家馆劫掠了数十年,所得远远不止密室中的那些,密室里包括勿乞和鄣乐公主私吞的珍宝在内,大概也只占了历年劫掠所得的百分之一不到。
根据密室中查抄出来的众多贼簿和文书证据,司寇府的官员们的情绪越来越高亢,气氛越来越紧张。
释家馆犯下的事情可远远不止这么些,从那些账簿记载中隐约可以看出,释家馆后面还有更深的黑幕。比如说有一卷淡金色的账本,上面就用暗记记下了大量的人名和数字,如果没猜错,这是释天魔向某些官员的行贿记录,也有可能是释家馆出手赃物,帮他们销赃窝赃的商户记录。
越来越多的司寇府精干人员赶来了这里,巡风司中风卫的精锐查案人手也好像闻到了血腥味的苍蝇一样扑了过来。大燕朝蓟都城内三成以上的巡捕、密探封锁了整个雅武大街,数万精锐大军将雄武大街左近的街坊彻底封闭,就连四处城墙都关闭了城门,守得是水泄不通。
释家馆内被擒拿的武馆弟子迅速被人带走,其中也包括了勿乞亲自出手擒下的,那个韦笑笑身边的护卫。因为是勿乞特意交代的关系,这个护卫和他几个随从身边的守卫力量格外的严密。
就在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的时候,数十名身穿司寇府公服和巡风司制式软甲的精悍汉子突然一起发动,他们抽出兵器劈向了身边被押送的那些武馆弟子,随手一刀将他们的人头剁了下来。这些人使用的兵器上不知道淬了什么药物,一刀断头,随后头颅迅速燃烧起来,眨眼间就化为灰烬。
事发突然,在场的众多巡捕、密探来不及反应,包括勿乞擒拿的那个韦笑笑的护卫和随从,也被人一刀斩下头颅,火光四射,他们的头颅被迅速烧成了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