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越来越放肆了啊!”
扉叻不在静坐,站起身就是吹胡子瞪眼地朝雅扎错走去,靠近后举手就朝着雅扎错一耳光打去,顿时雅扎错的嘴角就流出一抹血液。
“嗯?看着挺轻怎么都打出血了?您老身体不错啊!”巴鲁日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惊叹,门口的士兵都忍不住朝这看了一眼。
“好好站你们的岗!”巴鲁日瞪了一眼看热闹的士兵吓的士兵连连说是。
“其实我一直挺好奇你俩为什么关系那么僵,按理说不应该吧,不都是隔辈亲?”
“有什么好知道?这老头我看他不爽他看我不爽!就这么简单!”即使关了这么久雅扎错依旧凶狠有力,一脸像要吃人的表情。
“呵!这话说的对!打小我就觉得这小子凉薄对什么都不上心,果然如此!连亲爹亲兄弟都杀!哪天真怕老头我也落得那下场!”
“我真后悔当初没动你!我要是出去了,我第一个杀你!”
“我真是害怕啊!你出得去吗?”
“你出得去吗?”
“行了!两个阶下囚还这么能吵!”
巴鲁日听着两人斗嘴忍不住将其打断。可突然巴鲁日想到了什么似的,缓步朝雅扎错走去,这一原先吵架的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全都一脸谨慎的看着巴鲁日。
“雅扎错,这老不死的说的对!”巴鲁日靠近雅扎错,确定好锁链绑的结实后伸手捏住了雅扎错的脸。
“你出不去了!不管穆勒沁接下来怎样,要是没有攻破王庭还好,你还能苟延残喘,要是他攻进来了,你必死无疑。”巴鲁日捏着雅扎错,力气之大让雅扎错感觉到阵阵疼痛,忍不住张开了嘴。而巴鲁日也不知为何趁机看了一眼他的口中,他看见在被扉叻打的那一边,有一道深深的牙印,咬出的血液浸满口腔。同时他还从雅扎错破烂的领口处督见那快蔓延至脖子黑青色。
“何必呢?”巴鲁日松开了捏着雅扎错的手然后恶狠狠的拍打着雅扎错的脸庞。
“话说还有个问题,这么多年了,你找出王庭内想要杀穆勒沁的人了吗?”
“哼!哪有什么要杀他的人,不过是我随口编的借口,让他惨死在外也不错,更何况死在别人手中还不如死在我这个当哥哥的手里。”雅扎错一口朝巴鲁日脸上吐出含了许久的血液,气的巴鲁日挥手就给了雅扎错一拳。
“你还有多久的时间?”发泄完巴鲁日话锋突然一转朝雅扎错继续问道,而因为疼痛咬牙切齿想要装作不在乎的雅扎错也是被问的愣了神。
“问题真多。”雅扎错不耐烦的回了一句,但还是回了巴鲁日的话,“估计就最近的事了,满意了吗?”雅扎错声音突然变得微弱,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
气氛在此变得沉默,三人都没有开口任由时间慢慢流逝,直到过了近一刻钟后,巴鲁日才开口继续说着。
“透露你一件事,今夜其格牙就会夜袭,我想劝他但他不听,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
等了这么久,雅扎错终于等到了巴鲁日来的原因,他知道这件事,巴鲁日会时不时给他送来报告,在所有人看来,都像是在嘲弄这位被囚禁的前任可汗。
“你应该支持他的。”雅扎错因为腹部疼痛声音有些低沉且颤抖,但他的眼睛却坚决的看着巴鲁日。
巴鲁日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说着:“不想做太多牺牲而已。”
“可一切大业,都会难免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