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赫克托尔忍不住向前,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态势:“喂!你这浑小子可别太得寸进尺了!艾利乌德已经好声好气的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啊?!”
“赫克托尔!”红发的青年连忙制止住好友。
“艾利乌德!”赫克托尔想冲开挚友的阻拦,但他注意到艾利乌德那微微颤抖的拳头后,最终只是悻悻的“哼”了一声。
艾利乌德重新面对着那位金发少年,再次致歉道:“非常不好意思,但我们现在实在拿不出其他能作为赔礼的东西了。”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房子的内室传了过来:“阿尔伯特……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溜了两只硕鼠进来!”被唤作阿尔伯特的金发青年朝室内的方向大声解释了一句,而后继续面对艾利乌德:“你刚说,现在不能?是吧?我没听错,是吧?”
“……是的。”被这么一个贫民斥为老鼠,哪怕是好脾气如艾利乌德,心底也是忍不住火冒三丈,不过,他知道确实先是自己的错,“您现在想要什么补偿,可以跟我说,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都会想办法给您的。”
阿尔伯特以怀疑的盯着这个闯入自己家的公子:“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以我的人格起誓!”
“呿,希望您的人格有价值可以立誓。”阿尔伯特嘲讽的拍了拍手掌,说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我姑且说一下吧,我和我父亲,各需要一套能穿的衣服。正如您们所见,我们家的衣服都爬满跳蚤了啊?”
……
结果,直到艾利乌德他们穿过贫民窟,也没遇到瓦伦西亚的官兵。
很快,他们就到了通往旧城区的街道,而此时,天空覆盖的红雾颜色愈加凝重,恰似已然沤结的漆黑血块。根据表上显示的时间来看,现在已经是到黄昏时候了。
“啧,都不知这一整天都拿来干嘛了。”重新回到旧城区主干道上,稍稍放松了警惕的赫克托尔显然相当不满,“主城区情况搞不清楚,又撞上了这样那样的破事,啧……”
艾利乌德提醒自己的老友,他们今天结识了维多利亚本土军的玛丽小姐,但赫克托尔却抛出了一个问题:“喂,艾利乌德,你觉得,那个玛丽所说的话,可信吗?”
“……为什么这么说?她帮我们解决了那两名瓦伦西亚的士兵,还给我们指了回到这的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