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项兄不但机智过人,而且为人谦厚又有信义,实在是当世少有的君子,陶某能认识项兄这样的朋友,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花花轿子人人抬,更不要说,仗着一身小聪明把陶方彻底征服的项少龙。
更是在他心中,成了当仁不让的青年才俊,不出世的翩翩君子!
“嘁,他是君子?我说他根本就是淫贼,之前我!”
“哎,芳儿,不得无礼!”
乌廷芳对项少龙的印象,依旧停留在山寨被俘时,他那淫荡猥琐的表演之中。
况且,她早就心有所属,一个公然污蔑她心中情郎的无耻小人,又怎么会突然改变对他的态度呢?
“爹!”
“好了,项少侠对我乌家有恩,你和威儿,都得好好敬项少侠一杯才是!”
额,
不仅没能让亲爹和自己站在一边,更是被要求对他感恩戴德。
乌廷芳鼓着一张小脸,死活都抹不开这个面子。
“咳咳,项少侠,在下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勿怪,这杯酒就当是我乌廷威向你赔罪好了!”
咕噜,咕噜,
不管乌廷威心中是否真的对项少龙服气,起码当着乌应元的面,他这个乌家大少爷,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给足了项少龙面子。
“哈哈,大少爷客气了,这杯酒我干了!”
咕噜,咕噜,
喝酒如饮水,这点酒精度数的酒水饮料,当然不被项少龙放在眼里。
“对了,乌堡主,说起和氏璧,我想赵穆身边的连晋,此时一定暴跳如雷,挥舞手中宝剑把假的和氏璧劈成碎渣不可!”
“哼,好你个淫项少龙,这个时候还在污蔑连晋。爹,连晋绝不是那种以假换真的卑鄙小人,更不会做出私吞和氏璧的无耻行径!”
乌廷芳但凡听到连晋二字,就会丧失理智,更是不愿意相信任何人。
妥妥的恋爱脑,光是这一点,就让之前对她第一印象还行的罗浩,心中满是失望和可惜。
“哎,如今事实摆在眼前,芳儿你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一个外人辩解!”
“可是,爹!”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在我们乌家,听到连晋二字!”
“咳,爹,孩儿有一事不明,既然这个赵穆勾结马贼劫走和氏璧,欺君犯上可是死罪。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奏书,言明赵穆的罪行呢?”
乌廷威起码没有乌廷芳那么恨极了项少龙,
在大是大非面前,或者说,当着乌应元的面,他作为乌家大少爷,也是未来乌家堡的继承人,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以后还如何服众?
“嗯,这件事我也考虑过,借此铲除赵穆虽好,但我们最大的目的,还是营救质子嬴政平安回到秦国。况且,赵穆在赵国权倾朝野,连大王都要仰仗三分,这件事如果逼得他无路可走,只怕他会横生枝节,做出狗急跳墙的事!”
哦,
所以,相互攻讦也要分时候,比如乌家堡受秦国丞相所托,想要全力救回质子的关键时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最后安全将和氏璧送到赵王手上,其间发生的种种意外都可以暂时放到一边。
“哈哈,所以项少侠昨日的计策,可以说是两全其美!”
“哎,乌堡主实在是太过奖了,不敢当,不敢当,哈哈!”
额,
“爹,女儿身体不适,请恕我失陪!”
实在看不惯项少龙那张小人得志的大黑脸,乌廷芳起身告罪一声就要离席。
“唉,芳儿,芳儿!”
就算乌应元觉得自家女儿是在故意找借口,连连出声制止,却依旧没有叫住头也不回的乌廷芳。
“呵,不管她,都怪我这个当爹平时太过娇惯她了,来,我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