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冷笑一声淡淡的抬眼笑道:“哦?小题大做?您也太把这件事情看的重要了些。”
他神色冷然,几乎已经冷到了极点,很快就要临界奔溃的边缘了。众位大臣见此,纷纷行礼告退。
曹丕没有让他们走,直接让他们留下了,众大臣奇怪,这位公子到底留下他们有什么意图呢?
曹丕眯起眼道:“令君,我不是很开心。虽然我从来都没有插手许都的事情,但是你们办事情的程度实在不是让我很满意,至少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如果是因为我,你这样做,实在是让我很难办。你们都让我很难办,这件事情,本来一开始不应该发生的,但是因为你们他发生了,偏偏在我府上,上一次是在司空府,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你们司空连着天的告诉我不是故意的,给我重新做了衣服。但是到了最后,我依旧是我的态度,失责了,你们!”
这话一出,几乎全场寂静。
就连司空都不会轻易说出口的话,这位竟然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简直是令人稀罕的很,甚至是带着点沉默。
许月结结巴巴道:“可是,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办法解释,毕竟这件事情有好有坏,我们不一定一定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您受了冤屈,也没办法,不是?”
曹丕冷冷的笑道:“没办法?你怎么知道没办法。”
曹丕这话,说的绝,若是真的没办法,也根本没办法去跟这些人去废话,但是偏偏就是将信将疑,还无可奈何。这事情着实办的有点艰难,实在是有点无语了。
曹丕神色懒散,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道:“我曹家人,要是真受了委屈,该担忧的是你,该反思的也是你。曹这个姓氏就是荣耀,我这辈子都姓曹,我这一生都只有骄矜傲气,没有退让的份。你说,我凭什么?”
荀彧一时之间都有点怔然,虽然这位二公子性子狂绢,但是他的脾性确实像极了司空,才能、才气、狠心,简直是如出一辙。不得不说,草家二公子确实是最像曹操的人,看来司空的选择正确了。
曹丕看着大臣陆陆续续离开,他把茶盏放置唇边,神色阴郁的开口道:“那我就要期待一下明天的表现了,如果还不合格,就要我亲自出手了,也不知道这些老人敢丢这个人吗?”
荀彧失笑道:“别折腾太厉害,小心司空回来气狠了,罚你。“
曹丕含笑道:“担心什么,他离我远着呢,再说了,我做都做了,难不成还怕他对我出手,简直是笑话不是,反正已经成为事实,在阻拦都没用。”
荀彧笑道:“那就提前恭贺公子,马到成功。”
曹丕冷笑道:“令君,这船你是上了,这船费怎么样都该给点吧,您觉得呢?”
荀彧无语。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来都是被别人敬重的角色,哪曾想在今天,竟然还轮到后辈过来指教了,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荀彧咬牙道:“自然,听公子的话就是。“
曹丕得意的挑挑眉,神色自如的离开了大堂,直接准备前往公子府邸。荀彧有些无语,这孩子还真是狂绢,人前人后根本就是两张脸,气人的很,神色都带着几分阴郁和阴森。
曹丕衣角蹁跹的飞扬着,他视线落在指尖上,接住落在指尖上的桃花,神色温柔,他笑起来道:“春景甚好,华景翩然。”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