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祝矿长出去,一把抓住正从门前跑过的男子。
“祝,祝矿长,泉眼重新喷水了!”
三人赶到刚才那个小房子前,只见泉水已经漫过门槛,正呼呼的往外涌,腾腾的热气从泉水上冒出来,就像开锅了一样,很快就把四周笼罩在一旁水雾中。
杨东升试了试水温,其实温度并不太热,只是外面气温太低,显得温差大。
杨东升站起来,只见四周一片肃穆,不少上了岁数的工人甚至流下了眼泪。
“这是怎么了?”杨东升感觉气氛有些怪异。
“没什么,大家有点伤感!”祝矿长抹了一把眼睛。
当年泉水逐渐枯竭的时候,也正是矿井衰落之时。
后来传出矿务局要卖矿,但凡有点门路的都走了,只留下了他们这群没有背景,又没门路的虾兵蟹将。
现在刚刚换了一个老板,泉水又重新恢复喷涌,是不是老天爷都看他们可怜,准备给他们一条活路?
祝矿长组织人手抢修水管。
姜科长却傻在了原地。
杨东升趁机走到姜科长身边,“酒厂和月饼厂我不会承包给任何人!我会叫律师申请执照!执照下来,我就把酒厂和月饼厂独立出来。你如果想愿留下,我任命你为公司经理;你如果要走,我也不会强留。好好考虑一下!”
就凭姜科长这份眼光和魄力,这种实干型人才,杨东升还是想留下的。
姜科长走了,走的有点失魂落魄。
祝矿长终于把漏水部位堵上,就着泉水洗了把脸,最后又捧起喝了一口,“好水,还是那个味!”
“你注意盯着酒厂,酿酒的工人一定要全部留下来,一个也不能走!”杨东升扫了一眼祝矿长,“去换一下衣服吧,大冷天的,别感冒!”
杨东升回到家,就听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从家里传出。
“我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怎么能那么对我……”周勇坐在堂屋内大哭。
“怎么了?”杨东升看的直皱眉。
一个大老爷们,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至于哭成这样吗?
“哎,都作吧!”周影叹了口气。
原来就在不久前,周勇去看望他岳母,正碰到他岳母庄上几个混混。
几个混混当众嘲笑他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周勇就跟那几个小混混打了起来,结果被派出所抓了,还是杨东升把他从派出所接出来的。
这事杨东升倒是有印象。
但杨东升不知道的是,事后周勇特意回到他岳母庄上打听了一番。
那些混混不是完全扯谎,赵玉跟他结婚前,真的正在跟人处对象。
周勇特意去看了那人一眼,那人长得跟赵玉一样白,脸也是圆的,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赵玉当初在医院生下孩子,周勇一看,脸就垮了,不是因为赵玉生了个女儿,而是因为孩子太白了。
周勇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想着孩子长一长说不准就像他了。
谁知道女儿越长越白,脸也越来越圆,跟他越来越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