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龙晴早早的起来洗了把脸就在内院里打桩。拳脚配合如恰,招势灵动万变。不时汗如雨下,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中,熠熠生辉。
龙晴累倒在一旁,瞄见屋里的机关日晷。
无奈道:‘‘快过卯时了。李司马怎么还没起床。“
见李司马的房里许久没有动静,这才想起来昨夜李司马睡的是柴房。
瞧见还在熟睡中的李司马,见他飘逸的长发散落在玉枕上,细看他的睡颜倒也过得去,想到这龙晴的脸竟有些通红,毕竟李司马也算是个帅哥了,大概吧。
“死八婆!你自己做的饭自己吃!“几句梦话把龙晴拉回了现实,她这才想起为什么讨厌他。
口无遮拦,出口成脏,毫无节操,这才是她印象中李司马。
“别打我!别打我!真的错了……偷袭!“又是几句梦话。
“唉~“龙晴叹了囗气,从自己房间拿出一对小铜锣。
“死八婆是吧。″随后狠心把铜锣架在李司马面门上。
“匡匡。“铜锣被敲叮当响还伴随着龙晴叫床声。
“起床了。“
“啊!我的耳朵!“一针见效,李司马立马就醒了,就是耳朵也快被这钻心的声响刺的深疼,他都不用睁眼就明白谁干的,张囗骂道。
“龙晴!你是报晓的母公鸡吗!″
″母公鸡?!“龙晴听闻,一个飞踢奉上,抬脚将李司马踩到墙边。
李司马虽醒,但酒气没散,胆子自然也大了起来,扑上去与她扭打在一块。
结果很显然,被龙晴一个擒拿又按在了地上。
“好男不与女斗!我是让着你而已。“李司马死到临头还拉不下面来。但他实在被拿捏的死死的,立都立不起来。
不得以只好请求外援。“江湖救急!清玄。“但回应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回声。
李司马立马打趣道。
“你看,清玄也没醒。“
龙晴也不想继续和他纠缠,借坡下驴。
“好吧,我去叫醒他。“走时并没拿走铜锣。
见状,李司马不屑的“啧“了一声。
不久后,龙晴慌忙的跑回来,花容失色,脚下一软微微向墙边靠去。
“我好妹妹的恩人不见了?“李司马一边束发一边问道。
“对。“
听闻,李司马倒是不慌,因为他依稀记得昨晚清玄好像醉倒在了后院那里。
不慌不忙的领着龙晴到后院一看,棋桌除了那瓶空荡荡的酒无非就是些炒花生的碎皮子,并无清玄的存在的痕迹。
“不慌,不慌。他应该是出门找人去了。“话是这么说,李司马其实有点小慌。
“找人?“龙晴脸色阴沉下来。
“谁啊?“
‘‘呃。’’李司马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但这也不能排出恩人被你灌醉乱跑的可能,我也出去找。“龙晴说着便要出发,李司马连忙拉住了她,道。
“你这样出去不怕被那个家伙认出来。“
这点龙晴也表示赞同,只见她毫不犹豫的斩断了自己深红色的长发,李司马整个人都呆住了,并在下一瞬解开束发,左右摇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秀发在微风的吹拂下随意飘扬,在龙晴面前显摆完后,又扎回了马尾。
“李司马。“龙清咬牙切齿念着他的名子。但她很快冷静下来,用几乎请求的语气借了他一件男装。
两人分头行动。李司马前往湘江楼,龙晴则是去别的地去找。
李司马左盼右看,把垃圾娄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清玄的线索,龙晴那自然也是毫无收获。
李司马只知道自己正在往前走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走到了衙门口,这才回过神来,心想这真不是个好地方,昨天本来就莫明其妙的得罪了张少白,今日又晚起,应该算是缺勒了吧。
可不能旷工,旷工是要坐大牢的。
瞧见门囗没有衙役看守,一个鸡贼的想法从他脑子里浮现,想着便偷偷潜入进去点卯,只要偷偷本上画了卯就平安无事了。按理说平时也没管的这么严过,县令也是个好说话的老头。只是前些日子里总说上头会派人来,便不得不起样子了。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等他一走,大家就闲起来。
刚从大门潜进去,就觉得今天衙门的气氛非常诡异,步至第二重门仪门,探头进去看了一眼,也是一个人都没见着。
“难不成我成最早来的了。“李司马嘀咕着,不知所以然。
他刚迈出一只脚进,埋伏在仪门内侧的衙役一哄而上。好再李司马躲闪及时,连忙抽身退了出来,至使那些衙役扑了个空。
“你们干什么!“李司马大惊。
″李兄,束手就擒吧。“声音从李司马后方的大门处传来。
李司马转身一看,大门外也围了一堆人。
‘‘不是,我犯什么事了?至于这么多人来抓我吗?″
李司马没办法,只好朝牢狱的地方跑去,看能不能从那里的高墙翻出去。
刚跑到那里,就看到了县全站在那里,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张少白。’’李司马咬牙切齿念出他的名字。
“好久不见,就料定你会过来。“
“你想干什么?我应该没有招惹到你吧。“
“老子现在是都监,正儿八经的官,过来管你的。“说着挥出一个手式让手下把李司马围了起来。
李司马见此情形,缓缓将手靠近剑鞘。众人见状将手中的铁尺,横刀,手刀握的死紧,脚步还左右不停踱来渡去,既使这样也隐藏不了内心的紧张,因为他们知道李司马在任职前是城里出了剑客,张少白也在暗中蓄力,生怕他一个反扑。
与此同时,
刘元义正在街上逛着,四处查看,并没看到也没听到啥新鲜事,说来也是奇怪,怎么没有看到巡逻的人,就打算去衙门里看看。
嚯!不看不知道,百来号人把衙门里堵得水泄不通。刘元义好不容易挤进去,进来便看到了这么一幕。
堂堂七尺之躯,顶天立地的大男儿,快意恩仇的李捕头竟当着众人的面将剑摆在地上,然后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张少白先是一惊,然后嚣张的笑起来。
“我记得你昨日不是还打算砍我吗。怎么,今天怂了。“
李司马没有犹豫,放下了尊严。
“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昨日是不守规矩了些,还请大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