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确定(1 / 2)

纪见生无可恋的瘫在椅子上,他感觉自己的嗓子要冒烟,连吞个口水都困难,看着在那边吃的不亦乐乎的两个人,纪见就觉得自己更加生无可恋了。

话说杀人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要杀就不能干脆利落一点吗?非得要这么折磨他,是不知道他脑子不好吗?万一不小心给他烧傻了,怎么办?

怎么说呢,这种时候纪见就觉得武己这个人真的是很割裂,你说他是个坏人吧,纪见烧成这个样子,就让他休息了,说他是个好人吧,他这个样子,不就是他造成的吗?而且不给他带药。

就这样迷迷糊糊,他觉得自己是待了三天左右,烧才慢慢退下去的,所以就是硬扛过来的呗。

然后他的第一感受就是又渴又饿,毕竟虽然武己是任由他躺着的,但是不给吃,不给喝,还不给药,他但凡得的是个别的病,估计就死这了。

由于太久没有喝水,他的嗓子干的就好像要裂开了一样,坐了起来,咽了咽口水,然后就是一阵干呕,这个嗓子要不得一点。

脚下发飘的,走出了员工宿舍区,外面一片安静,现在是白天,而且难得的放了个晴。

那两个是在那边找东西吗?看到几个在地上的矿泉水瓶,纪见犹豫了一下,过去拿了一瓶,这只剩下半瓶了,也不知道被谁喝了半瓶,他在纠结自己要不要喝……

然后这种时候,就别挑三拣四的了,能有的喝就不错了,然后拧开瓶盖,吨吨吨的一下喝光了。

等他出去的时候,发现外面很安静,一点动静都没有,犹豫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喊?最终他觉得算了,喊什么呢?他这个嗓子都已经这样了,再喊喊他这个嗓子就不能要了。

反正晚一点的时候他们总会回来的,所以就继续在这里等,结果这一等,等到天黑也没有人过来这边,整个厂里安静的,好像被全世界遗忘了一样。

这个时候脑子不太灵光的纪见才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站起身来,到处打量了一下,昏黄的灯光下,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都没有一个。

陷入沉思几秒之后,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被抛弃了?他觉得很有可能,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去看看这里的门,他们走的时候有没有锁上?

他的运气很不好,他们离开的时候把能走的门都锁上了,至于那个围墙,他翻不上去呀,要是轻易的就能翻出去的话,他们建这个围墙的意义在哪里?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监狱呀!要是别人被关在这里的话,他肯定会这样调侃一句的,但是现在的问题在于,他是被关在这里面的人……

在好几天都没有吃饭喝水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很虚,再加上他病的挺严重的,烧才刚刚退下,这么一折腾之后,整个人累的气喘吁吁,根本就不想动一下,虽然他知道自己多在这里待一会儿,就多一份危险,但是他这个身体是真的很不争气。

纠结了半天之后,他决定还是再休息一晚,毕竟要是他再把这个本来就不好的身体拖垮了,就得不偿失了。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他爬起来一看,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时候,因为今天又再一次是阴天了,纪见一整个无语住。

反正他这个身体是真的挺,残破的,拖着这副身体转悠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能出去的办法,沿着围墙走了快一圈之后,他实在是不行了,往地上一坐,靠着墙上叹了一口气,他有一种算了,就死这儿的吧的感觉……

就在他生无可恋的时候,听到他头顶上传来了声响,他很疑惑,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声响?抬头往上看去,和一个从围墙外探进来脑袋的人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愣住,很显然,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

墙上的那个人尴尬的笑了笑,看他的动作,应该是想要往后退,但是不知道他是怎么个操作,失误了,然后摔下来了,哐的一声,砸在了一辆车上面,那辆车车顶上一整个的凹陷了一下。

纪见有那么点龇牙咧嘴的看着,真是看着都疼,两人现在是真四目相对了,谁让他翻了个跟头,脑袋朝着他这边了呢,本来这辆车就放的离围墙近……

“你感觉自己断了几根骨头?”

纪见问的是很认真的,毕竟看他这个样子,好像要爬不起来了的样子,挺严重的。

“我感觉自己没有断骨头……”

这个人说话的声音那叫一个心虚,纪见沉默了两秒,很是无语的伸手去扒拉他,好不容易才把他从车顶上扒拉下来。

两人靠墙坐着都很生无可恋,在他把这个人扒拉下来之后,他就哭,哭着跟他诉苦,说的大概内容就是他也是迫不得已才会翻墙进来偷东西的,至于偷的什么东西,这里都是些车啊什么的,就很显而易见了。

纪见这个时候是没有一点心情,听他讲自己的故事,所以连忙打断了他开始讲自己的故事,然后问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出去?

摔进来这位肉眼可见的沉默了,就在纪见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他很是尴尬的说:

“话说我本来是准备了回去要用的绳梯的,这样放下来,我就可以上去,但是现在嘛……”

话没有说完,但是意思不用他说都懂了,纪见抿着唇,用着一张死鱼眼看着这个人。

最终就是两个人靠着墙坐着,唉声叹气。

“现在该怎么办呢?我们两个要饿死在这里了吧?”

“你要是敢吃人肉的话,倒是可以多活一段时间,可能警察发觉你失踪了,还会来找一下你。”

纪见非常诚恳的跟他讲,毕竟自己没有,朋友啊,家人啊什么的,就是失踪了,估计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人的话,要有朋友家人什么的,失踪了还是能被发觉的。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我也经常不在家呀,等他们发现我失踪,那得多久之后的事情了呀?早饿死了吧?”

纪见:“……”

嗯,这样说的话很有道理……

两人相顾无言,然后他们面前这辆车子就出现了一点动静,知嘎一声,不晓得是什么动静。

“应该是你之前砸下来给他砸坏了,才会出现这种响声的吧?”

纪见不太确定,眯着眼睛往里面看了看,然后看到一个东西,哐一下砸在了前面的方向盘上……

叶轻垂死病中惊坐起,错愕的看着那只眼熟的蝴蝶,虽然他承认这只蝴蝶是很漂亮,但是特么的这可是出现在过里世界的玩意儿。

顺手拿了一个玻璃罐轻轻的把那只蝴蝶舀进了罐子里,把盖子拧紧之后疑惑的看了几眼,随后,算了算了,睡觉要紧。

第二天十一点整,叶轻准时醒来,第一时间订了外卖,没办法他这小家里就没有做饭的工具,嗯,电饭锅都没有那种。

又躺了回去动了动,发现自己的衣服依旧潮湿,只能无奈的起来去换衣服,顺便洗个澡。

再一次坐到沙发上时才注意到这只跟着自己从里世界过来的蝴蝶,为什么他能确定这是里世界的生物呢,那他都跟他们相处六年了能分不清?只是以前似乎自己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拉过一只灰色大海豚抱在怀里,拿过装着那只蝴蝶的罐子,嗯,这蝴蝶精力可真好,翅膀一只扑扇扑扇的。

拿出手机照了一张照片,他打算都里世界降临的时候问一下公司,虽然咱这个公司对员工的人身安全和生命很不负责任,但是至少问他们点什么事情还是很靠谱的。

想到公司叶轻就开始日常咒骂,所以为什么想要辞职一定要去总公司呢?咋你们收员工那会儿就没有要求去总公司报道呢?这就算了,他们丫的倒是告诉我你总公司在什么地方啊喂,他但凡知道那什么劳什子的总公司在啥地方都不至于的做了这份工作六年,六年啊六年,你知道六年有多长吗?

等外卖到了,叶轻就化悲愤为食欲,恨不得把盒子都给吃了,吃饱喝足心情这才好了点,于是又倒头睡。

等到差不多快九点的时候叶轻急匆匆的出门了,用着最快的速度扑进了离自己家最近的一家大排档,用快速的语气点了一份青椒炒肉盖饭,多放青椒多放蒜不要姜。

老板娘哭笑不得的看着叶轻饿死鬼投胎的样儿,几乎叶轻每次来她这儿吃饭都这么一副快要饿死了的样子。

缓慢地享受着吃饭的时光顺便发着信息,吃饱喝足心满意足这才不紧不慢的向着酒吧街进发,这条酒吧街有一家很大的同性恋酒吧,他的目的地就是那。

站在酒吧门外,叶轻又开始惆怅,因为这个酒吧的名字他看不懂,也不知道是哪国的鸟语字体。

进入酒吧,越过男男女女酒池肉林一路上了二楼,寻着手机里的地址找到一个包厢,推开门进去后里面空空荡荡。

房间里整体背景为暗红色,只有几个仿真蜡烛摇摇曳曳的。

坐下翘起二郎腿,掏出个粉红色包装纸的棒棒糖,剥开放进嘴里,顿时甜腻的糖精刺激的整个口腔都在渴望水的洗礼,叶轻皱了皱眉,嘴巴好一会儿才适应这甜腻的味道,

大概三分钟之后,包厢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一头金色长发卷曲盘绕着附着在米色的休闲西服上,一双大长腿格外吸睛,男人漂亮的碧眼带着不明笑意,高鼻薄唇脸型立体,妥妥的混血,还是国外血统更强一点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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