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状态叫你觉得你行,但是其实你不行。还有种情况是你说你懂,但是你不是真的懂。
现在这名嗷嗷叫唤的人就占了上述两种情况之一,即使是苏宿停止了对他的殴打,但他依然还在不听的叫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
很显然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都无法思考,只能歇斯底里的重复“我知道了”,他不了解词义,但是他的本能告诉他只要回答就能不被打。
可怜的家伙。
而苏宿则是另一种情况,他认为人是一个简单的机器,只要敲一敲就会修好,用暴力来医治一个精神失常者。
很显然,他在这方面不行。
不过他好歹也是阻止了一个无辜的人跑到风雪里送命,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好了好了,我们把他领回去吧。”
卡拉说着有过来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跟我们走吧,一个人不安全,和大家在一起我们才能保护你。”
苏宿注意到伴随着卡拉的行动,她的人物名上方又有一个秒表计时一闪而过,然后那人居然就安静了下来点头同意,嘚嘚瑟瑟的站在那里等待卡拉做出指示。
“这是什么?拍花子?”
“是精神安抚,我可是大夫,我很专业的。”
“那你怎么不早用?”
“我又按不住他,医师资格考试它又不考摔跤。”
“你有理,我们回去吧。”
两人就这么带着个病人回到了餐厅门口,要进门时发现门已经被堵住了,门上方的玻璃窗上还蒙了东西,看不见里边的情况,就在苏宿拧门把手时,门的另一侧传来了南亚裔加油站老板紧张的声音。
“谁?谁在外边?”
“卡拉是你在外边吗?你身边还有谁?”
莎拉的声音跟着响起来。
“还有我跟一个店员,没别人,你们都回来啦?”
门的后边传来了桌子拖拽和物品搬动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开了。
一行人进去后发现伍迪他们一行人已经回来了,但大家脸色都不太好。只有女招待兴奋的拉住了被他们带回来的店员的手。
“丹尼!你去哪了?上帝啊,我们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丹尼愣了一下,看着被女招待拉住的手,抬起头说:“安妮,它是不是走了?”
“没事,已经没事了。”
安妮抱着丹尼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丹尼,那个男的哇的一声又哭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觉得我就要死了!”
看着那个哭哭啼啼的大男人,苏宿不禁想到,他说的这个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他看了卡拉一眼,然后说:“什么也别说。”
“你们都出去找到了什么?”
伍迪正坐在屋子里边,他身边的简警官正帮他包扎左侧手臂上的伤口,桌子上放着被打开的卡拉的医疗箱以及几枚冰锥。
而在一边还躺着被塞住嘴五花大绑的卡车司机雅各布。
苏宿说道:“被袭击的光头,乔纳森莱利的随身物品,还有他的公文包。”
“公文包里有一个工艺品雪球,还有他的工作报告。”卡拉接过话继续说:“我们之前在这里提到的白河庄园在前不久经历了一次财产变更,它现在的新主人从他的父亲,米歇尔加尔文的一位远亲手里继承了庄园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