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俞晴意外的是,项一森竟然也站在一旁。
将树卸在一旁空地上,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狼狈,赶紧请两位师傅进门喝口水。
两位师傅从家里吃饱喝足才来,哪肯进屋,直说不用不用,问清楚俞晴厨房盖在哪儿。
确认位置后他们便一声不吭地动起手来,都不用俞晴招呼。
项一森跟在身后,视线落在她头顶上,破天荒的提醒道:“你头上有枞毛。”
她在山里转了一圈,身上别的不说,头顶上那几根枞毛须太过扎眼。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胖姑娘不是因为别的原因不晨跑就好。
“啊?”
俞晴这时才想起,刚刚项男神在这儿是帮她招呼这两位师傅吗?
不过,身体很诚实,很听话,项一森的话一落,她的手已经伸到头上,把头上的松针扯了下来。
把头发上的松針清理干净,确认没有了,才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谢谢。”
项一森轻轻地嗯了一声,视线又落在了对方的脸上,在这冬天的早晨,她额头上泌出的细密汗水说明她今天早晨出了大力气。
想不明白一个姑娘家,独身一人,为何要费大力气和钱财去折腾啥劳子厨房,在食堂吃不是省时又省力?
想不明白的项一森归咎于俞晴是个勤快能吃苦的姑娘。
不知道被帖了第二个标签的俞晴,见项男神盯着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胖脸,心虚地开口问:“项同志,我脸上也有脏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