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眼尾看他,像是看着个什么傻子。
见穆安泽依旧是那副不可置否的模样,他微顿了秒,又强调,“我不傻,分的清轻重缓急。”
虽然不爱把事情跟这些人讲,但该不该讲,要不要讲,他心里有杆秤,不会傻傻的作死。
“可你就不想跟你娘讲,你遇到了你的亲生父亲。”穆安泽提醒。
“我娘容易心软,这男人不好好东西。”萧清浩压着不耐解释。
若不是眼前这人是小奶包的大哥,他真的是连半个字都不想和这人多说。
“可你娘当初离开,不就是看清了他吗?那现在他出现了,你身为他的儿子,他本就应该对你们进行补偿。”穆安泽觉得那个姓萧的长官越是不好,他们就越应该拿到他们该拿到的。
可说完这话,萧清浩看着他的目光,就彻头彻尾的成了,在看着个智障似的。
“芝芝说你聪明,我看是蠢钝之极。”萧清浩讥讽的嗤笑。
其实穆安泽也不是蠢,就是被一些固定的思想所累,又从小生活在村子里。
哪怕是经历了老穆家的事,他也还是不知道这人性到底能坏到什么地步。
“女人都是心软的,多少女人被男人欺负了,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自己的丈夫。你看看村里,有多少女人在家里被打,可还不是当牛做马,一辈子都守着这个男人,守着这个家。
我娘当初是因为未婚,却已经怀上了我,被周围的人所唾弃,连外公外婆都逼着她把孩子流掉,所以她才带着我跑出来。一个男人,没有结婚,让一个女人生怀上了孩子,这是什么狗东西?
他造的孽,拍拍屁股跑掉了,没有一句交待,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封信,连一分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