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太平掌教双目中闪烁着红光,双手在宽大的袖子中忍不住颤抖。
“呼”手中的灵符瞬间化为齑粉:“大胆河神,就居然敢反叛我太平道,日后定要将你打散元灵,永世不得超生”。
此时太平掌教是恨极,在这关键时刻被对方抽冷子来一下,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只是想到如今太平道危机的局势,太平掌教双目中闪过无奈之色:“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失了先机,那该死的叛徒居然还没有踪迹,若是被我发现,定要亲自将其满门化为灰灰”。
说到这里,掌教咬着牙拿出一道灵符:“如今寒水河已经成为了关键,若是度过寒水河,趁机一鼓作气灭掉大燕,我太平道就能搬回上风,则一切皆有可能,若是寒水河在次兵败,同时面对太元太易两家,我太平道是大大不妙啊”。
此时掌教一叹:“现在宗门内人手空缺,那里还派的出援兵,也罢且先让那妙秀顶着,此子不凡,若是实在顶不住,本座再想办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此时太平道掌教也是无奈,只能轻叹,仰头观看祖师雕像:“只希望那妙秀识得大体,能尽心尽力为本教出力,本教在允诺其两个神位,加起来就是五个,他一个人独占五个,却是待他不薄了”。
说完之后,手中的冲天而起,化为流光消失在天际。
寒水河畔,玉独秀站立在寒水河上,看着波涛无尽、浩浩汤汤的寒水河,眼中寒光闪烁,伸手抓过飞来的灵符,眼中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妥协吗?。不过这寒水河神真是该死,不能放过他”。
想到这里,玉独秀掌中乾坤猛地伸出。对着那寒水河猛地一拍。
“轰”方圆百里的寒水河一阵震动,虚空激荡。浩浩荡荡的寒水河居然瞬间断流,随后又猛然恢复。
寒水河的某一个隐秘水府,碧水道人与寒水河神相对而坐,正在叙说着什么,却忽然感觉天地一阵震动,寒水河神猛的坐起:“那妙秀小儿居然不顾寒水河中的生灵,强行出手震荡寒水河,难道就不怕造下杀孽?”。
感受着不断晃荡。仿若是发生了十八级地震的洞府,寒水河神与碧水道人二人根本就无法坐稳,周边河水波荡,卷起阵阵波涛,让二人的身形在寒水河乱流内不断摆动。
“欺人太甚”碧水道人双目中闪过一抹怒火,想到那被夺去的蹈海兽与冰魄,心疼的要死,不论是蹈海兽也好,冰魄也罢,那个不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就这般被人夺走,简直是要了碧水道人的老命。
“不能让这小儿逞威,咱们出去与其一战”寒水河神乃是中古成道的人物。如今被一小辈打上门来,若是没有反应,任其放肆,日后在诸天同道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碧水道人闻言颇为心动,张口就想要应下了,但忽然想到那小儿凶威,却又猛地闭上嘴,心有余悸道:“那小儿不是易于之辈,神通广大。其手掌不知道有何奥妙,居然能囊括大千。当真是无可匹敌,你我就算是出去。也未必能奈何的他”。
寒水河神闻言恼怒的站起身,猛地将身前案几上的物品推倒:“即便是打不过,也不能龟缩在这里,日后平白被人看不起,老夫成道于中古,岂是一个黄毛小儿可以欺辱的”。
说完之后,对着那碧水道人道:“你若是怕了,尽管躲在这里就是,贫道却是不甘心被一个小儿扫了颜面”。
说完之后,瞬间身形融入水流之中,不见了踪迹。
看着寒水河神远去,碧水道人揉了揉额头:“头疼啊,既然打不过,却为了一个颜面,强行出去,平白被人家折辱一番,不就是颜面吗,若是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颜面,你乃是寒水河河神,可以借助寒水河的力量,我如今丢失了蹈海兽,被人家夺了冰魄,没有依仗拿什么去和人家斗”。
话虽然如此说,但既然寒水河神已经冲了出去,他身为无上大教的弟子,若是龟缩在这里,平白给宗门丢了面皮,若是传回去,怕是不好,最自己的声望折损甚大。
玉独秀一掌拍出,天地震动,两岸军士被这股气流吹得动荡不修,站立不稳,骇然的看着河中那断流的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