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曹操曹操就到,有些人就是不禁念叨。
一夜惨败,玉俑城内三军犒素,苏驰的额头更是再添了几丝白发。
这一日,却见一道流光落入玉俑城内,一面容红润,周身毛发火红的道人来到玉俑城大营外。
这道人周身火红色的毛发闪烁着莹莹之光,乍一看仿若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还请通传苏驰将军,就说贫道乃是太元道练气士虎鉴,奉师门之命,前来协助大军破了那太平道的八门锁金”道人声音洪亮,底气充足。
那守门的士兵听闻是太元道修士,顿时一个机灵,不敢怠慢,快速向着大营内跑去。
听闻有太元道修士来此,苏驰面容一振,那黄普奇也似乎有了力量,挣扎着下了床,与苏驰一同前去应接虎鉴。
见到苏驰,那虎鉴行了一礼:“贫道虎鉴,见过将军”。
苏驰大喜,身子都略带颤抖了起来:“虎鉴道长来的及时,那太平道小儿手下有一战阵,非同小可,本将就是费尽一切脑筋,也未能破开,还需虎道长出力”。
虎鉴点点头,与苏驰分为主客落座,那虎鉴皱着眉道:“先前贫道步入大营,却见玉俑城内三军犒素,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苏驰闻言一叹,面色黯淡,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那虎鉴闻言恼怒道:“那妙秀小儿端的不当人子,视众生为蝼蚁,居然造此杀孽,日后必有果报”。
“虎道长,本将能不能守得住这玉俑城,可全都靠你了”苏驰面色黯然。眼中希翼之光闪过。
虎鉴点点头:“还请将军为我详细叙说那八门锁金的特征”。
苏驰将目光看向一边的黄普奇:“若说对这八门锁金的熟悉,本将远远及不上黄普将军,还请黄普将军为道长叙说吧”。
此时黄普奇面色居然有了一丝丝病态的红晕。幽幽一叹:“这八门锁金,乃是本将征战以来。遇到过最恐怖,最无力的战阵,没有之一”。
接着,黄普奇将与玉独秀交战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那虎鉴皱着眉头,听闻黄普奇的叙说之后,许久才抬起头:“将军连一点破阵的办法都没有吗?”。
黄普奇摇摇头:“若是有一丝办法,何至于如此狼狈”。
看着黄普奇脸上病态的红润。虎鉴道:“将军病的不轻,元气凝滞,与那妙秀小儿交战不急,还是先与将军看病再说,贫道于医药之道颇有研究,将军若是不介意,贫道愿为将军一观”。
黄普奇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看了虎鉴一眼:“道长随便”。
说着,将胳膊伸向了虎鉴。
过了一会,虎鉴为黄普奇开了药方。才对着苏驰道:“贫道未见过那八门锁金,也不晓得其威力几何,但既然两位将军如此说。那自然是此阵难缠的紧,还请苏将军悄悄的为贫道建立以法坛,贫道自然有办法破掉那大胜军队”。
苏驰闻言大喜,赶紧吩咐手下的士兵暗中搭建祭坛。
“还请将军出去与那妙秀的八门锁金走上一遭,看贫道是否可以找到破解之法”虎鉴又道。
苏驰闻言自无不许之理,即便是身体疲惫,此时也重整精神,点齐兵马,带着两万军士冲出玉俑城。来到了大胜营帐外。
“妙秀小儿,你给老夫出来。你这贼道,卑鄙无耻。居然敢算计我大燕军士自相残杀,老夫今日就要为我大燕军士讨一公道,今日必然要你这小儿付出代价,你不是八门锁金无可阻挡吗?,老夫今日就要破了你这八门锁金”苏驰骑着马匹,在大营外叫嚣道。
玉独秀端坐营帐内,闻言皱了皱眉,心中好生奇怪,那苏驰昨夜大败而归,死伤惨重,不好好在玉俑城内养精蓄锐,想办法守住玉俑城,自己不打上门他就该谢天谢地了,怎么还如此猖狂。
心中如此想,但却也未将那苏驰放在眼中,点齐兵马,率领八门锁金的军士冲出营外,摆开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