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父愕然的扭过头去看他,赵锡表情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真能治?”
赵锡点头,“当然,对我来说,这不算多严重的伤。不过我得把你身上的腐肉给剔掉,不然伤口还会继续恶化。”
一听这话,就知道肯定很疼。
但只要能治好,这点疼算什么?
方父深吸了一口气,“大夫,你动手吧。”
赵锡,“行,我准备点东西。”
他出门让方喜月烧几盆热水,一会儿应该很需要。
原本还想让她准备干净的布巾,可一看方家这情况,只怕连不干净的布巾都找不到两块。
好在他自己备着了。
赵锡的药箱里面,该有的东西都有,交代完后,他就进屋先给方父处理伤口。
等到热水烧好了,赵锡便拿着刀子开始剔除腐肉。
方父嘴里咬着帕子,身上微微紧绷。
其实赵锡已经给他用了止疼的药了,但这年头的止疼药效用有限,一会儿治疗的时候,肯定还是会受到刺激的。
果然,方父的额头很快就冒出细密的汗水,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床上。
等到赵锡再一刀下去的时候,他再也克制不住的痛呼出声。
刚走到家门口的方母正拖着疲惫的身子打算进屋,冷不丁听到熟悉的声音,吓得脸色陡然一白,急急忙忙推开院门跑了进来。
舒予正好在院子里,见她手里还提着粮食,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忙快步上前一把将人扶住。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