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你等等我啊,走的这么快做甚”那壮硕男子一路小跑终是追上那富态的老者。
“哼,这两个小东西,太不将我二人放在眼里!此次不言铁骑整个事件经过,礼煜这小子只字未言这暂且不说,两月前调御城卫前往燕商边境,以致蓟都防卫空虚……甚至允许东辽进入北燕境内两百里,你知道这是何等凶险的做法么,他做的这些可曾问过我们这几位辅政大臣?这是何意啊!何意啊!”那富态老者怒言道
那男子赶忙拉住老者,侧耳说道
“嘘……何老,怎敢直呼君上名讳,你不要命了”
“上位才几天,就他那几斤几两,当年先帝临朝时对我也是礼待有加,老夫还怕他么?回想起来还真有些后悔。终归是老了,看人也不准了……卫老弟,他究竟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老者愤愤道
“好了好了何老,消消气,现在的这位君上可和之前那位大有不同。对于辅佐帝位唯一的一个皇室名额,竟然启用燕安流这样的皇室纨绔子弟,唉……”魁梧男子摇头叹息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只怪当初老夫眼拙。太子离奇暴毙,对与继任者,先帝犹豫未决,老夫见礼煜谦和温厚,又是嫡出……也不知于国,老夫的力荐是否正确。”
“人现已君临北燕,正确与否不是我等能决定了……说回不言骑,如此战力不能为我所燕国用,属实可惜了。”
“哼,这是他们咎由自取,那不言帅夜郎自大。于我燕国而言,如不能收归己用,那就只能毁了!”谈及不言骑,老者眼中流露一股决绝。
”咱们地这位君上怕是早已知道结果了,让我们留下让安流说与我们听,怕只是顾及我们现在的身份才……”
“这就算通知我们一声么?!”
这话更像是火上浇油,富态老者满脸通红,摔袖而去……那壮硕男子则一笑,一抹精光从眼中一闪而过……
殿中,黑袍男子已走下台阶,那个叫做安流的银袍男子站在大殿中央,极为不安
“表哥……我”
“啪”话还未说完,他已被一耳光扇倒
“你如果不姓燕,如果没跟你在一条船上,朕真想杀了你!”黑袍男冷冷的说
“对不起表哥,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燕安流跪在地上乞求,他太清楚这个表兄是什么样的人了
“如果传闻为真,你清楚放跑一个不言骑主将的后果吧,那不言帅尸身如何了?”
“头颅我已带回,尸身就地焚烧了”
燕礼煜低下头,在其耳边说道
“好,不计代价找到那个人,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那坐蟒椅的另外三个,明白么”说罢甩袖出了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