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少年来到村落已有月余,然而依旧未有苏醒的迹象,体外强势有所恢复,但脉象气息依旧微弱,与第一天来时无异!这一个月来,每天都是一碗汤药。
相较于少年脉象始终未有好转迹象,那始终吊着那一口气的根本原因是什么才使那老村长感到匪夷所思?!
“究竟是什么?应该不是毒啊。他明明只受了外伤,即使重创了,现在一个月过去了,外伤有所恢复,那脉象也会有所好转哪…………”老头儿坐在村口大树下喃喃自语。
相对于老村医满头疑惑的苦恼,村中的人这一个月过的才算真正的煎熬!究竟如何处置这顺水漂流的的人成了这平凡小村落里喋喋不休,时常要争论的话题。
“这个人不能留在这,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八成是在外头惹了什么祸,才被人追杀成这样!”
“你说的对,要是有人找过来,我们绝拖不了干系!”
“所以你们要如何处置他?!扔回河里,还是扔到哪个山涧让他自身自灭?”……
这样的争吵每天都在村落的某个位置上演。同意将少年“请出”村子的人占大多数,但是村里大多为妇孺,有这个心,却没有这个胆,任谁都知道这是杀人的罪过。谁都不想做刽子手,索性都口头埋怨争吵,一提到谁去做便都哑口无言。
这样又过了月余,少年皮肉伤已大致痊愈,唯独体内破碎的骨骼还未完全痊愈,似乎是之前遭遇了巨大的冲击……这索性不说,这脉象才最诡异的!村里同样出了怪事,鸡舍鸭笼中的鸡鸭频繁的出现互啄斗殴的现象,夜间伴随着家禽惊叫。村中的狗较往常也谨慎许多,特别经过少年的村舍前往往是颤颤巍巍的爬过……
这给本就不大的村落蒙上了恐慌的阴影……村里人大都觉得这不会遭了什么邪祟,由那少年而起,即使当初想保他的一派村民现今也产生了动摇。不少人认为是那少年带来了不详……每每经过那村舍便都远远的躲开。
一日夜里,那个唤做六宝的孩童照往常一般,例行开门去“看守”少年,因为村中出了怪事,他也不敢住在屋里头,而是搬去了同院的另一间屋,每隔一两个时辰便上屋头看上一两眼,便回屋睡觉。
这一夜,来至少年屋前,他揉了了稀松的双眼,打开房门,瞅了两眼,好像没什么事……正要转身回房。“不对,手指好似动了!”六宝赶忙转身,趴在屋头借着月光望着那躺在床上两月有余的少年
手指是动了!眼…眼…眼睛睁开了!
“费老!!!人……人……人醒了!”
还未说完人从屋头摔倒,顾不得摔痛的屁股跑向老村医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