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中两位玩家,一位是浑身都是枷锁约束的骑士,而另一位是看起来搭配lo逼的现代人。
说实话这部分的录像不论是两位玩家,还是说官方记录里都被删了个七七八八,大概是为了顾忌玩家的私人信息吧,毕竟两位玩家在现实中是互相认识的。不过这个时候应该是阿山哥认出了特洛伊娅,而对方却并没有认出阿山哥来。
毕竟阿山哥的形象实在是太古怪了,头上戴着奇怪的全覆盖式头套,身上的衣服还是一块块破布组成的修长披风蓑衣。好在游戏有相关的身体角度设计,即使衣服破烂不堪依旧不会暴露丝毫春色。
“你是怎么进来?该不会身份是什么囚犯之类的吧~”
“别说了,我随出来的背景怪的很。职业虽然说是骑士,但却是流放骑士,背景写着是因为东海国的内战而被迫害的将军,最终被驱逐出境成为了流放骑士。而如今在雾之国的原因是,我在海上帮助雾之国的船队解决了一伙海盗,但是雾之国依旧要把我抓起来,询问东海国是否有我这个人。有一说一这个人物背景看起来不错,但问题就是出生太坑爹了一点。对了~你的角色背景是个啥啊”
“我?我就是我嘛,把自己的人生经历写上去,最后再写上不知道为什么穿越过来了,就这样~~~职业虽然不太清楚,但貌似这里的人都称呼我为法师哦。”
“????”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代入感?”
“我大概理解了,这游戏的封测是按照故事背景来设定出生的吧。”
眼前的玩家因为将自己的人生写上去了,然后便被当成穿越者一样送过来了,这听起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但问题是如果游戏连这都能做到,那岂不是说游戏对玩家的数据把控已经到了百分百正确的地步?
阿山哥突然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无知的小白鼠,踏入了危险的实验牢笼当中。但是既然这头盔都能免费送到自己手中了,怕是自己是精挑细选过的小白鼠,这自己想要逃跑都不太可能了。
“我大概明白情况了,那么你是怎么被送进来的?”
“诶~做完人物后不是有个很刺激的云霄飞车吗~”
“确实有,那晃的我都要吐了,难道你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什么啊~其他人也能看到吗,我还以为就我自己呢。那个云霄飞车效果带我飞了整片大陆,然后我就化作流星一般坠落了,直接整个人撞在了钟塔的表盘上。也不知道这游戏有没有场景修复,我整个人轰在上面留下个大洞。”
“钟塔?陨落?等一下、你等一下,让我梳理一下”
有人玩游戏的时候,会在角色背景上写个人实际情况的吗?先不说这种完全没有个人隐私安全保护的想法,一点都不像是个正常人该有的常识,但是阿山哥却很理解对方的情况。
这和特洛伊娅本人的过去经历有关系,作为熟悉对方的阿山哥对此决定不进行深究了。但是游戏将个人的过去保留下来,然后硬核穿越什么的,总感觉这背后蕴含着某种危险的阴谋一样。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这种话实在是太阴谋论了,而且熟悉对方性格的阿山哥决定就此不谈。
“我大概理解情况了,你是伴随着云霄飞车结束撞在城内了对吧?我这边云霄飞车结束,人是直接出现在监狱里的,看起来像是替换了某个npc一样。”
“对吧~对吧~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哦。话说外面现在全是浓雾,自从掉进城里之后真的是啥都看不见了。”
“啥都看不见?怎么回事,城内出什么状况了。”
难不成这游戏的封测开始就是个大副本,玩家们一进来就要进行战斗吗。
阿山哥并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多么的正确,现在的这场封测完全可以说是大型副本了。
特洛伊娅当时径直的砸在钟楼上,整个人感觉像是要散架了一样,从她的口中可以知道这游戏的疼痛模拟非常真实,哪怕已经有相应的观感调整之后,残留下来受伤的感觉还是会隐隐约约的浮现着。
简直就像是将疼痛的瞬间疼痛感减轻,然后以一种隐约的微型痛处在告诫玩家受伤情况一下,这种状态或许需要使用游戏中的治疗手段才能减免。
而从特洛伊娅的口中可以得知,外面的天空现在只有灰蒙蒙一片的景象,不管是街道还是楼房从任何角度看去,也仅仅只有五米左右的视野而已。没有地图的情况下非常容易迷路,而一路上她也能听到不少的喊杀声,但是却完全没看到人影就是了。
但是在那浓雾当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游走,完全没搞懂这游戏怎么玩的特洛伊娅在最初被偷袭了,那扭曲而又恐怖的景象是言语无法直接表述出来的。
嘎啦嘎啦~~~
浓雾中逐渐显性,一团绯红色的幻影逐渐凝聚成实质,类人形的怪物逐渐从浓雾中现身。怪物的脑袋犹如花蕊般绽放开,那身体都被血红色的经络所覆盖,整个人的行动犹如僵尸一般一瘸一拐,但是行动速度却只快不慢。
因为在浓雾中无法辨识方向的特洛伊娅尝试喊过一嗓子,结果是伴随着她的呼唤声,绯红色的怪物仿佛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四肢并进的冲向了特洛伊娅。
但幸运的是特洛伊娅遇到了救命稻草,虽然就现在的结果来看这根稻草不是什么好稻草。
彭——刹那间,一声轰鸣伴随着疾风撕碎了浓雾。
奔走疾驰的怪物刹那间被夺去了花蕊般的头部,被狂风所吹拂而过的浓雾中,一名身穿严肃服装的男人,正手持一柄火枪的站在那里。
对方哪怕带着面具,都能感觉到有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那便是特洛伊娅遇到大审判官的原因了,她被袭击了但也被救下来了。
“我和他表述了自己没有恶意,但这就结果而言没有用一样他质问了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