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问谁，只能是唐果了啊。

唐果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完全没有疲惫感，她很是兴奋也很是开心的道：“老大，找我有什么事啊，是不是你已经知道了。”

“是啊，我知道你和舒尔茨刚刚干了什么，现在舒尔茨睡着了，额，我就是好奇你们做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吗？”

唐果笑的很开心，道：“意义吗？嗯，做事为什么一定要有意义呢？”

杨逸竟然无言以对。

也是，对于两个很厉害的黑客来说，遇到了一个同样厉害的黑客，想要交个手什么的这也叫事儿吗，需要有什么意义吗。

黑客之间的交锋这种事本身就是意义所在，就像高手过招完全不需要有什么理由的嘛，为了过招而过招就是意义所在嘛。

“不过也是有意义的，嗯，知道是谁干的之后，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就知道找谁了啊，这次是为了不被发现没有敢过于冒险，所以才没有去探寻更多的事情，但是你要有需要的话，我们就可以追查无言的上帝到底在哪儿了，对于黑客来说，知道目标是谁这件事本身就非常重要。”

好吧，唐果的解释也算交代的过去了，总算给这次她和舒尔茨的行动找了个理由。

杨逸想了想，道：“那你们证明了什么吗？你和舒尔茨比那个无言的上帝谁更厉害？”

“不能这么说啊，首先能知道对手是无言的上帝，而且我们没让无言的上帝知道我们知道了是他，这就是一大胜利啊，至于谁更厉害就不好说了，让我打一个比方，无言的上帝是防守型的，舒尔茨是纯粹进攻型的，我是辅助型的，能够突破无言的上帝设下的层层阻碍发现他的身份，就说明了舒尔茨已经是超一流的黑客了，嗯，超一流的。”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唐果大声道：“当然厉害了，你不知道吗，上上一次黑客大会上，正在黑客们互相交流的时候，一个人黑进了黑客大会的交流大会，丢出了一个防火墙，谁能攻克他的防火墙就能和他对话，当时黑客大会都疯了，然后排名前二十里面的十五个黑客都无法攻破或者绕过他的防护，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这么猛？那最后呢？”

“最后，最后世界排名第二的艾德里安拉莫攻破了他的防火墙，你知道这个人吧？但是安德里安只能在对方知道的前提下攻破防护墙，想要不惊动无言的上帝也不可能，艾德里安攻破了防护墙后，他问对方是谁，无言的上帝打了一个词是无言，安德里安再问他就不肯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后，他又发了一个词是上帝，连起来就是无言的上帝，然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于是黑客届就叫这个人无言的上帝了，那你说这个人有多厉害。”

布莱恩连连点头道：“听起来是很厉害，那这样说的话，舒尔茨和你也很厉害啊。”

唐果笑了起来，笑了很久之后，才甜甜的道：“舒尔茨和我在完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绕过了他的重重防护，发现了对手时无言的上帝，你说这代表着什么，唔，至少世界前五吧，舒尔茨可以这么宣称了，他真的好厉害，我都想象不到他用的方法，真的好厉害。”

杨逸饶有兴趣的道：“那么你呢？”

“我？风格不一样啊，但一定要说的话，我想我也在世界前十的行列里，恭喜你啊老大，你手下有两个世界最最最最最顶级的黑客啊，是不是很开心？”

原来舒尔茨和唐果的行为这么牛叉的，杨逸发自内心的道：“嗯，开心，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