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之巧,玲珑难比;手艺之高,绣娘针弃。
双雁共飞,何必锦囊遥寄?春来秋往,自当生死相依。岂是一个好字了得?
既是为电话所勾,叫人不免忆起沈氏如筠之诗。
雁尽书难寄,愁多梦不成。愿随孤月影,流照伏波营。
若当时有电话,又何来书难寄?闻恬用心了。”
李易眉头渐渐舒展,哇啦哇啦一顿说。
永穆公主不停地点头,对,太对了,还是我家李郎知道我。
李隆基在旁仔细打量自己这个易弟女婿,他其实刚才也想出声,就一个字:“好!”
着急去看别人,应付一下就行了。
没想到哇!这个易弟居然耐着性子好一番夸,还好,只是对自己的女儿如此。
“闻恬,不如这个收藏起来,实是舍不得用。”李易又一次皱眉。
“没事的,我再勾更好的,这个第一次勾,还不熟练。”
永穆公主笑弯了眼睛,跟月牙似的。
“好,走,一起去看看大狗。”李易说着把电话垫放到小机器人的肚子抽屉里。
“是给我保暖的吗?”小机器人嘴碎呀!放个东西你吱什么声呢?
“回头塞稻草给你保暖。”李易说。
“你才是一肚子草包呢,下次不让你放东西啦!”小机器人反应迅速。
“哈哈哈哈~~~”李隆基大笑着摸摸小机器人的脑袋。
“你就是草包肚子。”另一个小机器人说。
“你再说往后你没电我不给你充电了。”
“没看我现在被人推着呢嘛!说话的电,晒晒太阳足够。”
“你信不信遇到河我给你撞进去?”
“谁撞谁还说不准呢!我防水的,不怕!”
两个小机器人一路斗着嘴,李隆基见到方淘正。
方淘正找到工匠给自己的三条狗刻碑,碑文简单,某年某月某日某时,为救产妇力战群狼伤重而亡,白毛的母亲则写伤重产崽后逝。
亡和逝都不应该用在狗身上,却偏偏写。
雕刻的工匠是郑涟的丈夫,马继恩在旁边看。
雕石碑,莫说庄子里的人,过来考核的工匠随便一个都没问题。
大家知道狗怎么死的之后,商议一番,由郑涟丈夫出手。
郑涟丈夫也姓郑,叫郑绅凛,所以郑涟就不是郑郑氏。
郑绅凛最初想用瘦金体来雕,展现狗的那种气质。
考虑良久,最终选用正楷雕,堂堂正正,大气磅礴。
李隆基到来,其他人立即鞠躬问候:“见过陛下!”
郑绅凛继续雕着,似乎未听到动静。
李隆基摆摆手,站在那里看。
坐在旁边一起看的白毛不懂石碑的意思,它瞅到李隆基,走过来到近前摇尾巴。
它能感受到久居上位者的气场,摇几下尾巴它又看李易。
李易蹲下伸手挠白毛的下巴,白毛舒服地发出‘呜呜呜~呜呜呜’的动静。
方淘正又是害怕又是诧异,自己的白毛怎么可以让别人碰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