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长命百岁,陛下要活三百岁。”
“我们把张说府尹都立上牌位了,他看到灾情,来不及汇报给陛下,亲自带领队伍抵达。”
“对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中书令管不到,张府尹却在我们身边。”
“陛下太遥远,张府尹的恩德在近前。”
“不,是张说府尹的德行为先,有他才有我们的今天,张府尹,恩大过天。”
“张府尹,大过天,陛下太遥远。”
“张说府尹恩近前,陛下之思在长安。”
那边不时有各种声音出现,张说被捧得上天了。
张说:“……”
他哆嗦了,浑身发麻!
他看李隆基,李隆基嘴角微微上翘。
他再看其他人,其他人挤眉弄眼的,一个个强忍着笑。
“李大夫、李东主、李贤弟、刚柔,某知错了。
小洛南村受灾,我骑马去的,没坐滑竿。
早上出的事情,我晚上便带人抵达。
以前在长安的时候,我也没得罪过你。
元崇说你坏话的时候,我一直帮你,何至于?”
张说怕了,自己耍一点小心思,结果被收拾。
再让人喊下去,自己就应该被抄家灭族了。
百姓太坏啦,还有人领头。
那天我去救灾,被蚊子叮了好几包,你们好没良心。
李隆基抬双手,向下虚压,不到三秒,周遭安静。
“朕见大家逗趣,甚至欢喜。民生稳,方有乐。民心安,才笑颜。
铁路贯通,朕至洛阳,不因缺食,只在民事。
天下广阔,一偶聚之;大唐粮丰,一亩产之;律法虽安,德行重之。
无拥政之民,则无政可行;无爱国情深,则无获稻丰。
今钱在远而日在过,税在选而租税没。两都之地,两都同策……”
李隆基为了能让周围的百姓听懂,说了一大堆的大白话。
是的,这就是大白话,李隆基的文学功底深着呢。
比如历史上关于姜皎的事情,李隆基就写:朕闻士之生代,始於事亲,中於事君,终於立身,此其本也。若乃移孝成忠,策名委质……
李易那个时候,十个人中有一个能看懂的,就是国之幸。
像有的人,自己国家的语文都没学好。
一说出来我学过十四行诗就很牛逼的样子,说明其觉得自己还是处在某一个鸦片战争时候的意识形态。
有些人就是故意的,不然他们找不到优越感。
李易贯穿古今,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
即便日已落的国度的十四行诗他依旧能写,而且比写近体格律诗更容易。
他觉得写什么说唱、十四行诗,对他来讲是种亵渎。
就你们这种牙牙学语的,也配跟我玩意象拉伸?
一轮霜落明满月,四季间续两承留。三分秋水七分色。半湖烟雨半湖愁。
李易始终瞧不起别人的文学,因别人的他会,他自己国家的别人不会。
他可以跟别人怼十四行诗,没毛病,我懂。
反过来,他邀请海外文友人跟他对七律首句入韵,仄起平收,平水十灰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