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两个人,一个行贿、一个受贿。
甲:你啥意思?
乙:就是意思意思,小意思。
甲:那多不好意思啊。
乙: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甲:够意思。
李易最怕的就是这种,需要交流多了,才能够有准确定义。
平板电脑上演示,得疟疾是什么症状,然后吃药。
受伤了如何处理伤口,包括留下的蒸锅,需要用来蒸针线,缝合、拆线。
女首领对于疟疾的看明白了,后面的伤口处置,她……她扭头看远处,远处有一些人。
“别,不要,我那里有猪,抬一口过来,给你们了,你练手,然后还能吃。”李易赶紧叫停。
旁边的羽林飞骑立即去拿猪,他们对猪其实挺有感情的,每个人都练过。
永穆公主抿了抿嘴儿,舍不得,不是为猪的生死而难过。
猪嗷嗷叫唤着被抬过来,横躺着挣扎,估计它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小丫头青黛手上拿个破损的贝壳:“师父我来吧。”
“行!你教这位大姐姐。”李易让开位置。
青黛把贝壳放下,拿过旁边的刀,还有蒸包子的热水和肥皂。
用肥皂水刷了刷猪的身上,毛瞬间软了,她用刀剃出来一大块的位置。
然后她重新捡起贝壳,用破损地方的棱角在猪皮肤上唰一划,抓起一把沙子揉进去。
在猪叫唤声中,她麻利地清创、缝合。
别人没什么反应,六个官员被吓到了。
原着民无所谓,叫唤我就不吃你?
羽林飞骑习以为常、工匠就看看,他们有时也杀猪。
护士们觉得这不算什么,对人我们都能开口子。
宫女太监们想想宫中的酷刑,不过如此,最后给个痛快就好。
小兰眼珠子转来转去,她根本不看猪。
永穆公主皱眉头,她在估算这个位置是不是红烧肉最好的那一片区域。
女首领瞅一瞅,上前,接过贝壳,划一下,抓一把沙子揉进去,再清理、笨拙地缝合伤口。
小丫头在旁指导,连续几次,女首领越来越熟练。
当她又一次缝合完毕,她喊了一嗓子,周围响起欢呼声。
羽林飞骑一刀扎进去,旁边的人用盆接着血搅拌,不让其快速凝固。
“晚上请大家吃杀猪菜,今天咱们不走。等一会儿我用船打几网鱼,人人有份儿。”
李易说着,用热水往猪身上浇,利索地褪着猪毛。
护士们把猪的肚子打开,把内脏掏出来仔细清洗,他们必须干这个事情。
如果说死了猪的都处理不好,那么活着的人怎么办?
“师娘,咱们去挖野菜吧,这次损失大了,给游艇补充补充。”
小丫头拉拉永穆公主的袖子,很着急。
在她看来,给了一个地方东西后,至少要从这个地方弄回来,游艇上缺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