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蝉也没有秦阳想象中的那么一身得体的衣袍,一副秦阳想象中的得道高僧范儿。
站在苗剑宫和秦阳对面的宏蝉身高大约只有一米七不到,身材干瘦,身上穿着一件很普通的麻衣,看上去丝毫的不出众,唯一引起秦阳注意的恐怕便是他的那双眼睛。
明亮而睿智,深邃而淡然。
那仿佛是一双能够看透人心扉、可以识破一切隐藏秘密的眼睛。
宏蝉的身后站着一个青年僧人,大约二十三四岁,头发剃光,但是却没用刮刀刮亮,看上去一层青皮,模样却是出奇的帅气,身上穿着同样简单的麻衣,正用着几分敌对和戒备的目光看着苗剑宫两人。
宏蝉看着苗剑宫,脸上露出了几分和煦的笑容。
“苗先生,距离上次一别,我们可是十多年没见了啊。”
苗剑宫脸上也浮现起几分笑容,仿佛站在面前的不是对手,而是阔别十多年不见的老友。
“是的,我这次来日本办点事,正好完结我们当年的约定。”
宏蝉轻笑着摇头:“苗先生你还是一如当初的执着啊,时间都过去十多年了,其实这一战根本就没必要再打的。”
苗剑宫笑道:“既然当初做了约定,总归还是要完成的,更何况,我可是对你的那串禅珠很眼馋,要不你把那串禅珠给我,再招待我吃顿饭喝喝茶,然后我拍拍屁股离开?”
宏蝉摇头笑道:“苗先生,你的瞳术修行已经大成,那串禅珠对你已经并无用处,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苗剑宫笑道:“我不能用,不代表别人不能用,拥有那串禅珠修行瞳术可以定神安魂,可以让修行进度尽可能的加快,而且还能减少对自己的损伤,你这个和尚从来都喜欢为他人着想,大方得很,为何这次不再大方一次?”
宏蝉干瘦的脸上露出两分疑惑:“我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曾经说起过,你的弟子并没有修行瞳术的天分,而且你们隐门一脉单传,你自然不会在找第二个弟子,那你找这串禅珠难道是想拿回去充当你们的战利品吗?”
苗剑宫冷哼道:“我们隐门确实是一脉单传,每个人只能收一个弟子,我的弟子也确实没有修行瞳术的天分,但是我教我徒孙,这没啥问题吧?”
宏蝉那双明亮的双眼落在了旁边的秦阳身上,脸上露出了两分恍然的神色:“这位就是你的徒孙吗?”
秦阳见苗剑宫和宏蝉这谈话气氛似敌似友,不过既然苗剑宫都说了这个宏蝉是个真和尚,秦阳自然也便愿意敬他几分。
“晚辈秦阳,隐门第七十二代传人,见过前辈。”
宏蝉眼光落在秦阳身上,然后落在秦阳眼睛里,那眼光仿佛要看透秦阳脑海最深处一般,几秒后微笑道:“苗先生,令徒孙精神力旺盛,非同一般,确实是修行瞳术的合适人选,这里还要恭喜苗先生后继有人。”
苗剑宫哼道:“宏蝉,废话少说,让你给禅珠你是不会给的,这一架我们无论如何也是要打的,就不要废话了,来吧!”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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