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通,凡事不可急躁,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透过缭乱的现象,潜心才能看清背后的本质。’
柳南通头冒热汗,双目金珠光芒闪烁,手中金色剑影晃动,直望着刘小恒,三息过后,他冷笑一声:
“你也到了上限,还想以心计使我颓靡,杀我诸多同门师兄,今日若不能将你刮骨去皮,难消我心头之恨。”
刘小恒积蓄够了力量,不再回应他,而是瞬间爆发猛力再直朝他劈去,双方心里都清楚,胜负很快就能分出来,只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刀剑碰撞间,狂暴的气流开始自二人身外三丈开始轰鸣震荡且外散,他们的身影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无数次互相袭切要害,厮杀声盖过其余三对人。
越打下去,殿中的金黄与墨绿二气愈发弥漫,他们的气势直接将其余三对敌手全都压盖,终于在某一刻,随着一声惨叫,众人都停止了争斗,齐齐看向殿中央那柄银白色长刀贯穿柳南通的腹部,他不可置信吐血捂着肚子,好像自己的人生一瞬间变得尤其灰暗。
“你的刀!”柳南通嗓子沙哑跪在地上,血水自他嘴角滴在殿里的石板上,一滴一滴没完没了,满脸的不敢相信,悲愤中带着不甘,又透露着他那自小养大的尊优呆滞神色。
刘小恒右手拿出原本那柄墨绿长刀,一寸寸再次自背后刺入柳南通的躯腹,邪意笑说:
“老子其实有两把刀,小崽子,你中计了。”
一墨绿一银白两柄刀杀完人后,齐齐自柳南通心腹拔出,又一刀将其头颅砍下来。
荀玉本是有恃无恐,此时见了此景,亡魂大冒,即刻掏出一张灰色符篆,指诀掐动间身影霎时消失不见。
申公茂见其人追逐不上,掉头就去破坏阵法中枢。
在柳南通死后不到十息时间,两仪殿外正欲再攻钟紫言的柳江宁冥冥中感应到什么,神识一扫整个南峰,面目骤寒,大呵一声:“竖子偿命来!”
那可是他最疼爱的一位后辈,就这么莫名突然陨落,再是铁石心肠冷静安稳的人,也沉不下心了。
同一时刻,整个清灵山大阵轰隆震荡,自北方一角寸寸破开,漫天遍野的杀吼声令清灵山内的所有人都心颤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