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害怕,有我在呢…”
咦?
盯着盯着,今天晚上一直没啥动静的郑盛忽然发话,他非常自然的走到了张晴旁边,把一只手搭在了人家的肩膀上,蹭了又蹭。
这小子…幸好今天伊思缪穿的是长袖长裤,不然刚才他肯定少不了往她身上瞟,一想到这个我心里就难受。
“嘶…难道说,这旁边的这几个笼子里面都是干尸?”
说着,李庆山倒吸一口冷气,从笼子前后退了几步,示意大家这个笼子旁边同样有几个被布盖着的同款大铁笼。
“要不掀开…都掀开看看?”赵雪峰,也就是高个子大哥犹豫地说道。
“还是不了吧…多不吉利啊…”
张晴瑟瑟发抖地举起了手,另外两个我仍不知道名字的男同事也跟着举起了手。
“有什么不吉利的?瞧你那小胆,别那么矫情,你啊,少听点璐姐给你讲的那些鬼故事。”
又是那个王启,“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鬼,什么妖魔鬼怪都是纸老虎,你越害怕他们就越难以战胜他们,你们不敢来,我来。”
说罢,他也没等别人回应,自作主张地走向了旁边的笼子,手那叫一个快,刷刷两下就把布给撤下来了。
“瞧,空笼子。”
王启转过头,向其他人摊了摊手。
接着,他又按照顺时针的顺序走到了下一个蒙着布的大方块前,又是猛地一掀,但这回,布底下盖的却不是铁笼。
“是个亭子?”
嗯,长得很像门卫亭或者售票处,在我这边看,状似一个竖着的长方形盒子,上面安了一大块玻璃。
“这是干啥用的?”王启不等其他人阻止,几步上前,凑近了亭子正面挂着的牌子。
“全自动占卜机?”虽然我看不见他眯着眼睛的表情,但他整个人的脑袋都快贴上去了,灯光太暗,估计不离这么近很难看清。
“嘿,这是给人拿塔罗牌算命的哎,我觉得这个可以玩玩,应该能算个项目,你们意下如何?”王启直起腰,竖起大拇哥指了指身后的亭子。
“你确定?但它…这玩意,看起来好邪气…”
璐姐慢慢地挪到了他后面,神情和语气皆古怪地把头转向那个亭子正面的玻璃,透过那面玻璃貌似能看到亭子里摆着什么奇怪东西,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其他人也应该也看见了,除了她以外都没人敢凑近。
“是么?我倒是觉得设计的很用心,瞧,他们还给这亭子编了背景故事…”
“心碎夫人。”
王启这人真的很不会读气氛了,都冷场成这样了,还是给大家念起了项目介绍。
“心碎夫人本是一位拥有通灵能力的吉普赛少女,随着家人四处流浪。有一天,她们的吉普赛马车路过了一个小镇,她与镇上的一位青年一见钟情,恋情却遭到了双方家庭的反对…”
“…与青年私奔后,她靠着一手灵验的占卜赚钱,供二人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但好景不长,青年很快移情别恋爱上了别人…”
“吉普赛少女怒不可遏,向情郎兴师问罪,反而被青年与他的新情人奚落了一通,他们合起伙来狠狠地打了她,并将重伤的她封入了她平时工作的占卜亭里,用钉子把门封死,还把亭子拖到了一个见不到光亮的地方,使她悲惨的遭遇从此无人知晓。”
“就这样,心碎夫人的心都碎了,她死在了占卜亭里,死于心碎…”
“向心碎夫人占卜,规则只有一条,不得对夫人无礼,不然她定然也要叫你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