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又不禁开始隐隐担心接下来的发展,觉得这操作简直荒唐到窒息,肉球怪之前杀了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动物都没能满足其杀戮欲,这位村长凭什么觉得只要献上他一个就能结束这一切?怎么想都觉得他身上那几两肉连塞这怪物的牙缝都不够。
也不知这位村长的平静和他的圣父光环在接下来的酷刑里能持续到几时,总之,仪式开始了。
黑袍小人们把从袍子里取出的工具整整齐齐的摆在祭台边上,简单的跪在地上拜了拜,便开始用一种很像锥子的工具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乱刺。
很快,村长的身上就被他们戳出了许多流血的伤口,画师用笔在他惨白的皮肤上点了不少密密麻麻的红色斑点,画的就像是得了什么皮肤病,从他体内流出的血液淅淅沥沥的染红了整个祭台,血沫四处飞溅,洒在了小人们面无表情的脸上。
等血放的差不多了,围着祭台的其中一个黑袍小人拿出了一只带花纹的石碗,面色凝重地从村长一处伤口附近接了一些血液,自己一个人离开同伴,走下了祭坛,把那碗血倒进了那个呈着紫色油花的坑中。
…这是在干嘛?搞烧烤大会前先在肉上多扎几个孔好入味?还是要让村长和大油花歃血为盟,结拜为异种兄弟?
我在心中干笑了几声,但马上就收敛了笑意。
虽说早在看到黑袍小人袍子里的刑具那一刻我就有预感,这位村长死的不会太好看,但我没想到他会死的如此的肮脏以及恶心。
跟着第一个黑袍小人,又一个黑袍小人离开了同伴和祭台来到了那个呈着紫色油花的坑边,和之前那个拿碗的不同,他手持一根看起来很沉很粗的木棍。只见他将木棍插入水坑中,像做菜那样不停地搅拌了起来,把村长的红色血液和紫色大油花搅拌了个均匀,在水面上搅出了一个巨大的黑紫色旋涡。
就像在搞某种接力赛跑,第二个小人做完这件事以后,祭台上又下来了第三个小人,这个小人从第一个小人的手中接过已经空了的碗,小心翼翼的在坑边蹲了下来,从旋涡外围呈了一碗坑里的混合浊液后返回了祭台,他让祭台边上剩余的小人按住村长的手脚,捏着村长的腮帮子,愣是把这一大碗加麻加辣版恒河水怼着嗓子眼给村长灌了进去。
卧槽,这玩意儿居然能喝?我胃里一阵翻腾,禁不住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这个王の味道。
不…这跟味道没关系----这已经不是味道糟糕不糟糕的问题了。这朵随着河水顺流而下的紫色油花就像一个正体不明的病毒,虽不知其运作的原理,但又是使人体表溃烂,又是把人变成行尸走肉,还能把人类的尸体聚合在一起形成那个可怕的肉球怪,把这种东西让村长喝下去,他们疯了吧?就不怕村长也变成什么怪物吗?
好吧,显然是不怕的。不但不怕,还胸有成竹。
我的心脏砰砰狂跳,继续看了下去,之后黑袍小人们又按照这个分工重复了几遍上述步骤,给村长放血,将村长的血投入坑中搅拌均匀,再把和血与紫色油花混合而成的液体用碗带到祭台上给村长喝下去,如果不是图上村长的啤酒肚在一点一点的变大,我还真以为自己这是又观测到了某种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