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被我落在身后的油灯正在一盏一盏的炸裂,煤油的味道在空气中愈加的浓重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反应过来刚才那个光球是什么东西了…原来是煤油灯啊!
快快快!
随着楼梯越变越陡,到了后面我几乎是四脚并用的在阶梯上攀爬,终于,我看到了楼梯尽头处的一扇铁门。
太好了!!我喜不自胜地奔上前去,在一连串霉运过后,总算走运了一回,那门虽沉的要死,但没锁,我整个人往上一撞,就摇摇晃晃的推开了。
门外是一处豪华的巴洛克风格的会客厅,总之就是那种很繁杂很阴暗古堡的调调---这么说这地牢居然建在一栋豪宅的下面-----这地方真是的,怎么这么多豪宅啊。
出来以后,我顾不上浑身酸痛,转身将铁门的插销快速别上,又把摆在会客厅中央疑似用来喝咖啡的桌子搬来顶在了铁门上,做完了这一切,我方才放下心来,几乎是瘫倒在地毯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到达极限了…
不得不说这地毯可真够脏的,我仰躺在上面大力吸了几口气,不到三秒钟就打了四个喷嚏,这得是吸进去多少螨虫和灰尘,但是不管了,哪里不比地牢底下干净,我现在是什么也不嫌弃了,本来咱也不是什么讲究人。
就这样,我仰躺在陈旧的地毯上,呼吸逐渐平复,想着该爬起来了,忽然就闻见空气中忽然又弥漫着一股糊味。
哪来的糊味…我又是一个喷嚏,扭头就看到刚刚被我用咖啡桌顶住的铁门下的缝隙之中,正源源不断地冒出滚滚黑烟。
卧槽!莫非地牢里着火了?!也是…毕竟碎了那么多盏油灯
“咳咳咳!”眼看烟雾越来越浓,我不受控制地剧烈咳嗽了起来,玛德,这火烧的还挺大,这还了得?我一锤地面,大叫起来,“着火了!着火了!”
爬楼梯消耗了太多体力,我喊了两嗓子就没了力气,好在不一会这门厅外面就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
“哪里着火了?!”
“快来人啊!”
我半撑着身体,没想到小会客厅里一下冲进来了那么多人,也是我受了太多折磨,竟把自己嫌疑犯的身份给忘记了,刚想乐于助人地给他们指出着火点在哪,就被几个人一拥而上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