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不知可有解毒之法!”
“此乃慢性毒药,对人伤害不大,可如果长期服用,当毒性爆发则药石无灵,现在的话,怕是胎儿不保。”
“她的病症是否要紧,你能否治疗?”
手下摇头道。
“卑职无能,无法治愈此症,如果能找到武安侯,说不定他有办法!”
离腾大吃一惊“什么?侯爷也会医术?”
“不,不是的,卑职说的是,侯爷身边的张小娘有奇异医术还有医家魁首的师弟葛修明葛神医,想来应该问题不大,最好就是把胎儿拿掉。”
离腾抚摸着胡须不断点头。
“行了,所有人,马上撤退!”
“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芈梓和护卫面前,离腾和一众手下展示出强大了执行力与纪律性。
除了那个会点医术的手下,其余人几乎没有一句话,一个字,他们好似工具一般,严格执行者各种命令。
这样的纪律性,让芈梓看的暗自胆寒,太恐怖了,只是一个在外的间人手下就有如此纪律,那武安侯的大军该有多恐怖的军纪。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回到离腾府邸后,公子昆已经到了,他正在一个房间里面跟自己的正妻说着什么,偶尔还有一两句咒骂声响起。
离腾给自己倒了杯水,狂饮几口后,长长的松了口气。
“没想到,一个夏国间人,竟能混到如此高位,还有这么大的豪华府邸,你的家人也是间人?还是假装的?”
坐在旁边的芈梓换换说道,其中语气,谁人听不出有讽刺之意。
离腾笑道。
“不可说,不可说,这里的一些事,长公主只能看到自己看到的,问的任何问题,我都不会回答。”
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妻儿,他都用蒙汗药给放倒了,不管今天怎么闹腾他们都不会醒过来。
等天亮把人送出去,自己在这里还是不会露馅,也能深深的潜伏期来。
但他对于芈梓的询问很是不爽,立马转变语气笑道。
“不过,以长公主的身份,去问询武安侯,以您母亲在侯爷那边的宠爱程度,想来,长公主未来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啪!”的一声。
一个杯子直接被芈梓狠狠砸在地上,摔的粉碎。
她面若寒霜,阿母这样做,让三个子女都面上无光,可又没办法去责怪她。
说来说去还是君父的不是。
可在姑臧说君父,这不是找死吗?
谁说君父不会杀自己的孩子,毕竟芈梓的有些同父异母的兄弟,都不明不白死了好几个。
她才不信,是自然死亡。
“无耻!”
“虽然是君父的不对,母后也委身武安侯,但我觉得,必然是武安侯用权势逼迫的母后!”
离腾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女人只要沾上武安侯,就没有一个不服服贴贴的。
至于细节,他是很好奇,可根本就没有那边的消息。
别看在姑臧,天狩司的人都配合他,可他是什么地位,他自己最清楚。
“长公主不要想其他的事情,现在的姑臧是龙潭虎穴,什么时候血流成河都不知道,上次就死了不少人,尸体都快堆成山了。”
“几乎,底层的士族,家家素缟!早点远离这是非之地也是好事!”
芈梓不由冷笑连连。
“姑臧现在确实算龙潭虎穴,可武安侯那边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还不知道怎么折磨母后,一个杀人如麻,颠覆礼法之人,本宫是不信他是个良人。”
“滋滋滋~~~!”
在离腾身边的几个天狩司之人,扶着兵器的手掌竟攥的发出了声音。
离腾的耳朵耸动了下,立马感觉不好,这些神经病不会要杀了芈梓吧。
不过,这是他想多了,天狩司的纪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格。
芈梓的话是爽了,但天狩司和离腾同时不爽了。
武安侯那是什么?
那是我们的爱豆。
你居然污蔑我们的爱豆,找不是妥妥找死嘛。
虽然不能干掉你,也不能打你,但肯定要回击一下。
离腾喝了口茶,凑近道。
“听闻,高句丽的王后和公主一同伺候武安侯,想来也是为了能过上好日子,能保命,可这也太过无耻,简直带坏了武安侯。”
“噌!”
芈梓直接站了起来,涨红了脸,贝齿紧咬红唇,指着离腾,浑身不断颤抖。
“你,你,你无耻!”
“哼,依卑职看来,你们三人只是赵姬的子女,跟侯爷有什么关系?”
“侯爷却为你们,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知道贿赂牢房我花了多少钱吗?”
“知道,为了将你们的财货送出去,我托了多少关系吗?”
“什么都不知道,却绝口不提享受着侯爷对你们的好处,反而每每对侯爷有诸多非议。”
“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要在侯爷面前说,他可能看在你们母亲面子上,不跟你们计较,但他的手下呢,侯爷的死忠呢?”
“指不定,你们三人都要死在那边!须知祸从口出!不要自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