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虽然不想找麻烦,但还是压不住好奇心,可一个人又不敢,直接把村长给叫醒了。
村长一看,也摸不清是什么事,但在这片地方,他还是能说了算的,就怕出点什么问题,着急了儿子和一些渔民,冒着寒冷的海风朝着那边走去。
中年人皱紧了眉头,在没有人的海滩上,竟然有成堆的麻布袋,还有简易构造的篝火堆,怎么想都感觉不对劲。
最让人心惊的是,那些麻布袋的形状以及隐约的一些臭味,让他内心开始不安起来。
为了安全起见,中年人叫了两个渔民,吩咐他们先打开一个麻布袋看一下,当他们按照自己的指令做事的时候。
中年人拉着自己的儿子,往后退了两步。
能当渔民就没有几个胆子小的,当其中一个渔民将麻布袋打开的刹那,接着火光,他的脸色瞬间惨白。
“啊~~~~!”
两个渔民几乎同时惊呼起来,被吓的连连后退。
麻布袋也重重的摔在沙滩上,当所有人定睛一看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里面是一具蜡黄的尸体,因为打开的缘故,此时的尸臭味愈发明显,身上穿戴的甲胄,显然是一名士兵。
当所有人扫视这一堆麻布袋后,几乎都听到彼此吞咽唾沫的声音。
“阿,阿爹,出,出大事了。”
儿子的声音略带着颤音,显然是想镇定下来,又拗不过本能的惧怕。
中年人吐出一口浊气,安抚了下儿子,叫上众人立马看管这里的东西,他则火速回到村子,牵过一头并不壮硕的驽马,朝着远处缓缓走去。
大晚上的,没有灯光,虽然拿了一个火把,但夜间飙车,肯定是要出大事的。
此处离县城距离不远,估计走上一个多时辰就能到了。
一个时辰后,当中年人来到县城后,开始在城池下大声呼叫,没多久的时间,城头上就出现了一个穿戴凌乱的士兵。
士兵显然已经卸甲,准备睡觉,贸然被打扰,从他那龇牙的神色就能看出,他现在真的很想发飙。
“你是谁啊,现在什么时辰,不知道要宵禁嘛?快快退去!”
中年人大声喊道“我是海边渔村的村长,有事情求见县令。”
“您是村长?可现在是什么时辰,这点规矩,您应该是懂的吧?”
当士兵知道是村长后,显然说话稍稍软了一些,毕竟按照职位,可比自己高上一些。
中年人大急,喊道“哎呀,我知道宵禁,可按照县令的习惯,现在应该在跟妾室嘻嘻耍闹,没那么快睡觉的。”
“如果不肯开城门,就请他来城墙上一见,我有十万火急的大事,万一出了事,别说我,他的脑袋也保不住!”
中年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明白,这么多尸体,事情绝对简单不了。
士兵犹豫了下,跺了跺脚,无奈回了一句等着,就朝着城内跑去。
一般来说,宵禁之后,根本就不可能开启城门,但有的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
上头也是知道如此,但又不能经常有人进进出出,所以有了个潜规则,那就是来人必须是官员,其实村长连品级都算不上,主要是这里本地人,在当地也算有点脸面。
当村长执意要见县令,显然他已经豁出去了,一旦被查出来没什么事情,那可是要被问罪的。
中年人坐在驽马上,整个人都有点急不可耐,可惜,这士兵去了之后,仿佛消失一般,久当中年人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一个脑袋急匆匆的露了出来,口气异常难听道。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又被门给夹了?上次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哟呵,这次改闯宵禁了?你是想死,也别拖着我好吗?”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人,虽是中年人,但从斑白的头发,显然快要进入老年,他就是这里的县令。
“哎呀,我的县令大人,出大事了,在这里说不清楚,你马上点一队信得过的人马,跟我走!”
县令愣了愣,瞬间满脸不悦。
“我知道你的脑袋不是被门夹了,而是进水了,毕竟住在海边嘛,我跟你去?我跟你去的着吗?上次的事情要不是我压下来,你三个脑袋都不够砍。”
“怎么,这次打算忽悠我,等下黄泉的时候,让我跟你做个伴?别逗了,我刚刚才纳的妾,啧啧啧,刚刚才上手,那小腰,那皮肤,那......”
村长整个脸都铁青了,指着上头大骂道“淦,那什么那,就你那进进出出十几下的事情,给你个馒头都不顶用。”
“啊~~~气煞我也!别觉得跟我熟,我就会放过你,顶撞上官,强闯宵禁,你等着吧你!”
“我认真的,真出大事了,就是那牢房,那镣铐,那....小妾也不是你的了。”
县令皱眉说道“真的那么严重,你可别框我,上次我被你坑的妥妥的。”
“放心,我以我人品做担保!”
“哎呀,那我更不放心了,去哪?”
“点一些人,最好是心腹,跟我走!”
“你等着。”
逐鹿从战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