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到了一些大路上,才能勉强更换战马,继而传信。
如果杨乾在这里,必然会想不通,毕竟自己的很多技术,都告诉夏文王,也从侧面反映,他想增加大王手中的筹码。
当传令兵经过一处草丛的时候,突然,在毫无征兆的前提下,几张渔网从草丛里面扔了出来,一下就将传令兵给紧紧缠住。
“啊~~你,你们是何人,竟敢拦截传令兵,耽误了重要军情,你们吃罪的起吗?”
被网在地上的传令兵顿时就焦急起来,从哪里赶到哪里,这是有时间规定的,万一延误军情。
不止自己要死,连家里人都逃不掉。
只见草丛里面钻出一男一女,男人笑道“前辈,你还真是算无遗策啊,居然可以这么精准的截住传令兵?”
女人嘴角上扬,笑道“废话,我们王家潜伏在这里这么久,会不知道?”
传令兵大骇“你,你们是王家的人?怎么可能!!!”
女人顿时脸色一变,拔出青铜剑,指着传令兵说道“谁说我们是王家的?我们不是,我不是,你听的懂吗?”
传令兵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能无奈点头,内心则是疯狂不行,女人越是否认,他就越是不信,当然嘴上说着相信。
将青铜剑抵在传令兵的脖子上,厉声说道“你是给谁送的信?”
“我,我是去给吴王送檄文。”
女人嘴角上扬,双眼寒光一闪,猛然将青铜剑刺入传令兵的体内。
“啊~~~我,我已经说了,不,不要杀我!”
女人嗤笑道“没人答应你,说了就不用死。”
传令兵双目圆瞪,脑袋一歪就没了声息。
女人将传令兵身上的檄文拿了出来,仔细阅读,然后扔给男人。
两人飞快将传令兵拖到树林里后,没一会的时间,男人就换上传令兵的衣服带着假冒的檄文朝着不远处的驿站跑去。
女人拿着工具挖了一个坑,将传令兵扔了进去,可能是太累了,只挖了一半,草草掩埋就走了。
一盏茶的时间,突然泥土松动,一张劫后余生的脸从土里钻了出来。
“呼~~还好老子装死,不然就真的死定了,这两个到底是什么人。”
传令兵猛然按住了伤口,丝丝血迹渗了出来。
传令兵知道,自己现
在深受重伤,此处又没什么人经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救,必须要自己寻求自救。
女人朝着城内走去,当快靠近城墙的时候,她用力涂抹着脸蛋。
没一会的时间,她脸上伪装尽去,好似换了个人似的,按照规矩进入城内。
此时,内心已经一片乱象,往日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面,只剩下士兵们挨家挨户敲门的身影。
哭喊声不断从一些房间里面传了出来,只看到一个个壮年被士兵们从家里或者店铺里面强行拖了出来。
女人眼神发冷,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就这样的货色还想打内战,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大量的人员穿梭在东国要道上,几十个传令兵几乎被一网打尽。
当全天下看到东王檄文的时候,瞬间懵逼。
只见檄文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综合意思就是。
夏王对自己不好,励精图治,却要对贱民好,剥夺自己的土地给贱民,还要抹杀自己的功劳。
自己在封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个夏楚叽叽歪歪干什么。
当年武王传位给姬楚,那就是武王抽风,脑子不好使,要是自己当大王,保证大家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还纵容武安君屠杀士大夫,封主,简直就是一个大傻逼,如果让自己做夏国大王,第一个先干掉杨乾竖子。
所以檄文天下,我***反了。
在下面署名盖章的地方还很搞笑的,画了一只小鸡啄米图。
西王姬旗在王宫里面,头疼的捂着脑袋,咬牙切齿。
“混账,混账,岂有此理,老夫把身家性命都押上了,他莫不是癔症发作,居然发了如此檄文?”
南王姬献也无语了“这老东西必然是有癔症发作了。”
周王姬坊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无神,他的郡国离朝贤最近。
如果说提早三天收到檄文,那事情还有转换的余地,可现在郡国内的朝廷官员都被自己杀的差不多了,简直就是骑虎难下。
周王姬坊满脸悲呛,仰天长啸“完犊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