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把三笠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她:“三笠放心吧,我很快就会拥有能保护你的力量了。”
“诶?”三笠一阵失神,但随即就把脸颊贴到了轻原轶的胸口上。
感受着轻原轶的体温,她不禁感到一阵心安:“哥哥的怀抱,好温暖”
卧室中。
雁川玲躺在床上,格里沙在给她检查身体。
格里沙放下手中的听诊器,两条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他有点为难的看向了坐在一边的卢瑟,说道:“卢瑟,小玲的心脏可能撑不了多久了,如果你们仍然不愿意进入希娜之墙寻求治疗的话,最多还有七到八年时间。”
“什么!”卢瑟猛的站了起来,手掌用力攥紧,“上回来不是还说有十几年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长期饮食不规律和大量体力劳动导致的,”格里沙摇摇头,“以你们的条件来看,这两样应该很难避免吧。”
“再加上小玲的这种慢性病很棘手,根本没有相应的抑制措施,我知道的治愈方式只有希娜之墙内的一家地下诊所有。”
“那你告诉我那家诊所在哪里”卢瑟想要询问地址,但是却被雁川玲打断了。
“老公,没有必要的,”她浅笑着摇了摇头,“这已经足够了,只要我以后注意一些,还是能看着三笠长大成人的,何况轶还会保护她,这我就放心了。”
“啊”卢瑟眼睛通红,然后抓住了格里沙的肩膀:“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格里沙沉重的摇了摇头:“没有别的办法了。”
“”
屋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卢瑟。”
雁川玲出声打破了沉默:“无所谓的,我们的种族决定了我们无法进入希娜之墙,一旦进去被人察觉,那就再也出不来了”
随后,她又看向了格里沙:“耶格尔医生,很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帮助,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在这里看着两个孩子长大成人,如果想要做到这一点,您告诉我,我该做点什么呢?”
她温柔的笑着,但泪水却在她脸上划过两道晶莹的轨迹,她这样说就代表着她自己放弃了生的希望,这种勇气是一般人难以企及的。
“小玲”卢瑟和雁川玲含泪的美眸对视着,他也流下了眼泪。
“我知道了。”
“如果你想这样做的话,那么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再熬夜了,三餐规律,心情保持乐观开朗,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别再做大运动量的劳动了。”格里沙沉默了一会,沉声说道,“一定要遵守,你才有可能看着两个孩子长大成人。”
“我明白了,谢谢您。”雁川玲轻轻点点头,说道。
“”
“那我就先走了。”格里沙收拾好药箱,站了起来。
“噢,我送送您吧。”卢瑟有些失魂落魄的说道。
“不必了,你也要坚强,别给小玲扯后腿了。”格里沙拍了拍卢瑟的肩膀,然后走了出去。
“请您别告诉三笠他们!”雁川玲突然说道,她不想让孩子们因为她的事情而度过一个充满忧愁的童年。
“我明白的。”格里沙点点头,“我这次回去之后也会开始研究这种病,一旦有了暂时抑制的方法,我会给你们写信的。”
说完,他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对客厅里的两个小孩笑着打了个招呼,便穿上风衣,一头扎进了寒冷的冬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