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溪垂了垂眼睑,方才亲眼看着小家伙降生的时候,她忽然明白了爷爷终其一生追求的是什么。
简二妮沉默了,她细心的替陶溪上完药,悄悄的走了屋子,而陶溪刚系上衣服,一转身就瞧见打开门进来的简时鸣。
“我在换衣服!”
她羞愤的咬牙,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简时鸣几步走到陶溪面前,俊秀的眉紧紧的皱着。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我也是,我只想要你好好的。”
他修长的指尖忍不住落在陶溪的肩上,眉眼里都是认真,这样认真又专注,看的陶溪很不自在。
“我方才和二妮也解释过了,两条人命和我这伤口比起来,人命更重要。”
“在我心里,你更重要。”
简时鸣目光灼灼的望着的姑娘,不知何时,这样秀慧又无私的姑娘让他挪不开眼。
他会心疼她担忧她,甚至自私的想,只要她好好的,其他人有什么打紧的呢?
他的目光有些灼热,看的陶溪心口烫烫的,说连嗓音都不自觉的变了。
“简时鸣,你别这么看着我。”
“陶溪,我是你相公。”
简时鸣的语气有些郑重,陶溪感觉自己的心又不受控制了。
砰砰砰……
像是撒了欢的马。
陶溪下意识捂着自己的心口,喃喃开口,“也不是真正的夫妻。”
是啊,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他还答应她以后各自安好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来由的失落。
下一秒软软的像是棉花糖落在自己的唇上,陶溪倏地瞪大眼眸,不可思议的望着面前不断放大的俊脸。
我靠!
她想爆粗口!
简时鸣居然夺她初吻!
陶溪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然而下一秒整个人被拉进简时鸣的怀中。
他怀里有淡淡的皂角香味,忽如其来吻让陶溪惊慌失措整个人都不好了。
反应过来陶溪气愤的瞪着简时鸣,猛地擦了下唇,“登徒子,你…你……”
她结巴了,一时间找到词语来骂她,古人说个话都费劲。
简时鸣抬手,白皙的指尖抚平她微皱的眉,“不要皱眉,我会心疼。”
“那你还偷袭我!”
陶溪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你刚才那样…不对!”
“你是我娘子,我与你亲近有何不对?”
简时鸣理直气壮,只是陶溪并未注意到他耳根子泛着粉色,她捏紧小拳头。
“咱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拜过天地和父母的,怎么不是真正的夫妻?”
简时鸣将人圈在怀里,陶溪懊恼的想要挣脱,却没想到这文弱书生的力气居然大了!
简时鸣弯了弯唇,看来这段时间的早课他没白练,只是娘子还不知道她男人已经今非昔比了。
陶溪气极,“先前你答应我的,等咱们安定下来,就和离!”
“我只是说考虑,并未答应。”
简时鸣也想起那日两人说的话,心口堵堵的,但既然已经认定了她,他就决计不会放手。
陶溪瞪圆了眼珠子,不可思议的望着他,“简时鸣,你耍无赖!”
他答应她安定下来商量的,结果反口就不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