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全有些不喜,没看自己正和武松攀交情的吗。
“褥疮罢了。你是觉得我家的药不灵?”
“你……”
那两鬓斑白的老者见状不禁制止了青年。叹息说道:“有劳大夫了。”
说完,就强忍着病痛坐在了一旁,打算等待安道全说完话在看病。
倒是武松见状忍不住开口说道:“医者父母心。安先生。你还是先为这位老先生医治吧。”
安道全见到武松斗为其说话了。于是便摇头晃脑的走到了桌子后面为那老者诊治了起来。
瞅了几眼,发现对方的褥疮也的确是非常严重。安道全便为其开了药方以及几贴膏药。说道:“谢谢惠顾,一共二十五两!”
“多少!”这个时候不单单是少年,就连那老者都吓到了。
没有想到自己千里迢迢跑来治病,这安道全要的价格却这么贵。
倒是安道全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说道:“你去附近打听打听。我安道全的名头,一向是童叟无欺,药到病除!”
“若是我的药不灵!你可以带着别的大夫来砸我的牌匾!”
“可是这二十五两……”老者额上流下了一滴汗。
他出身贫苦,哪怕是为官也极为的清廉。这一下子二十多两实在是多了。
武松见状连忙上前说道:“安先生。这位老先生的钱我替他付了。”
他实在是不忍看到这么一个老人因为病痛受苦。
于是便开口把这事情给应了下来。而安道全见状想也不想的便同意了。
这武松在自己的面前就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怎么可能不照顾好他老人家。于是连忙笑道:“既然是武大人开口。那便算了。”
也因为武松的面子,安道全这下子治疗对方的时候,认真了不少。并且还嘱托对方不要吃发物以防病症加剧。
那老者见此不禁感激的冲着武松抱拳说道:“老朽宗泽!现居登州府衙!敢问这位官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今日之情,老朽终身难忘!”
武松笑道:“在下武松。宗老先生还是快快休息去吧。”
宗泽闻言倒是一愣:“咦?敢问可是青州府的兵马司的武都监?”
武松闻言不由的一震:“敢问老先生何尝知晓武松姓名!”
宗泽闻言面色一惊。面色瞬间就严谨了起来,“老朽现为登州通判。令兄信陵弘雅有信义,今青州乐戴,诚副所望!”
“就是不知武大人为何到此建康府?”
武松闻言只得叹息了一下说出缘由。
宗泽一听猛然一震说道:“如此大人可即时返回青州!切莫耽搁信陵大人的病症!老朽不在叨扰大人了!”
“来日自当前往青州拜访信陵大人当面,以谢今日之情!”
武松点头送宗泽离开。
宗泽离开了之后,安道全便留武松下来吃酒。还命李巧奴拜武松做叔叔。
三杯五盏,酒至半酣,安道全便对李巧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开始李巧奴倒是极为不同意的,毕竟安道全在这建康府还算有些名气,她觉得安道全离了建康府之后,还得要重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