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襄在淘宝居安排了一个他的义子,说是这个月我们的账不对少交了不少税钱。。”
“那人名叫钱开,黑铁后期修为,现在店铺里的账都要经过他的手,这人很是碍碍眼,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还拿着我们的报报酬最后还要千方百计的捞好处。”
听得出她对此人极为厌恶甚至带着股杀气。
“嗯。”周甲声音淡漠:
“收益如何?
“我们的诱兽药虽然药效比不得另外两家,但我们更加便宜,所以来买的人并不少。。”
天河稳了稳情绪回道:
“诱兽药招揽顾客,葛洪根的丹药也销售的不错。”
“以后本应有固定的四到五万缕金铁之气,数千白银异兽肉,另诸多源晶,但下个个月可能有变。
“哦!”周甲停下手上的动作:“为何?”
“钱襄说要更改我们上缴的税。”天河轻声道:
“以前都是额定征收,每月上缴固定的税费即可,下个月要改成从生意中直接提走两成。”
“两成?”周甲摇头:“他倒是敢要。”
这是交易的两成,而非收益的两成,要知
道很多生意的利润,很有可能都不超过两成。
“倒也有些店铺按这个方法征收。”天河叹道:
“但那些店铺都是御鬼宗自家的产业,本就没指望铮大钱,收入理所应答收归宗门所有。
“他就是刻意针对我们。
“我知道了。”周甲开口,声音淡然:
“能否支撑?”
“我们倒是可以。”天河曲起手指,小声道:
“诱兽药所用宝药不计入成本,只是浪费
些时间,卖出去就是赚的,倒是葛老估计不太好。”
“他要分润我们两成,再给钱襄两成,估计也就能混个温饱。”
“能支撑就行。”周甲拿起射日弓,轻轻拨动弓弦:
“不必理他!”
天河面泛不甘,不过在门前等了许久都未听到静室传来声音,只能无奈点头:
“是。”
“主家不管?”
之桃娇躯颤抖,忍不住愤恨跺地:“怎么能这样?”
“姓钱的摆明就是欺负人,若是任由他这么做毫无反应,岂不是给人感觉软弱可欺?“
“主家。……真的是传奇种?”
“慎言。”葛洪根轻叹:
“这么做,才符合长生种、传奇种的性子。”
“嗯?”之桃皱眉,面泛不解:“为什么?”
在她心目中,不论是长生种还是传种,都是高高在上、最贵无比之人,岂容他人欺辱遇到不公平的事,自然要给对方一个教训,方不负自己的身份。
“很简单。”葛洪根解释道:
“就算是传奇种,在未曾进阶七阶白银之前,也非是无敌的存在,当然要小心藏拙。”
“他们拥有悠长的寿元,只要能熬过暂时的屈辱,自然又有不可限量的未来,小不忍则乱大谋。”
“为了一个区区钱襄,没必要涉险。”
“这……”之桃面泛无语:“这不就是缩头乌龟吗?”
“乌龟最是长寿。”葛洪根轻笑:
“世人诽我、谤我、辱我、骂我,我置之不理,再过千年且看,世人又当如何?”
“只要活的够久,什么仇怨都可以交给时间来解决!”
“……”之桃张了张嘴,无奈叹息。
对方是寿元悠久传奇种,熬也能熬死钱襄,但他们不行,怕是要一直在对方欺压下生存。
“你也不必垂头丧气。”葛洪根看了她一眼,道:
“主家不是那种无情的人,此番虽然不打算理会钱襄,却以很低的价钱给了我不少药材,还能有些利润。”
“是吗?”之桃双眼一亮,忍不住松了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一时间,两人陷入沉默。
虽然有些利润,但这些利润远不能让他们过的舒心。
“店家!”
一位身材圆润的中年男子遥遥开口:“价们这里的丹药,都能用金铁之气兑换
“不错。”葛洪根转身:
“客官可有什么需要的?”
“哈哈。…”来人朗笑:
“暂时没有什么需要,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收购的金铁之气,是不是要交给一位名叫周乙的道友。”
“这却不知。”葛洪根双眼微眯,轻轻摇头:“老朽只是代人收购,却不知对方是谁。”
“别误会。”来人摆手:“在下名叫任斋,与周乙周兄乃是好友,据我所知也只有他一直在大量收购金铁之气。”
“不知周兄在何处,许久未见甚是想念。”
“原来如此。”葛洪根点头:
“等那位来取金铁之气,老朽定会把任道友来访之事告知,若不介意可留下一个联系方式。”
“也好。”任斋想了想,从身上取出一物递来:“有劳掌柜的了。”
“不客气。”
离开店铺,任斋面上笑意不断,朝着四周行人点头示意,随即施施然没入长街之中。
半个时辰后。
他的身影出现在一处宅院。
“翁前辈。”
任斋双手抱拳,朝着翁老怪拱手:
“我在街上寻到一处收购金铁之气的店铺,铺子里所售诱兽药很熟悉,当是周乙所为。”
“周乙。”翁老怪闻言头:
“他原来包了个店铺,倒是懂得钻营,有时间常联系。”
“是。”
任斋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