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森抽着烟吐了一口烟圈,眉头紧锁,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她骆枳儿最好不要是做了什么对老李家不利的事...”
赵小梅莫名想递给他一个白眼...
...
隔日,骆枳儿早上起来,去河里挑了两挑水回来。
给骡子在河边田里薅了几把草扔进去...
早上便有人急吼吼的跑到她家来看骡子,旁敲侧击,打探她买骡子的银子哪来的?
李正森家的赵小梅也来了...
见骡子在吃草,长得结结实实的,心里不是一般的酸。
骆枳儿眼睛都没眨,还是昨儿那话,就是老骆头当年给她了点嫁妆,这去镇上不方便,就拿出来买了辆骡车来代步。
人家爹给的钱,她们能说什么,只能在心里酸,看了看,也就回去了!
只有赵小梅说了几句义愤填膺的酸话:“三毛媳妇,二伯母的可要说你几句,你公爹婆母都还在监狱里带着,三毛也是,你倒在家享受上了...”
“这事着实不应该,还有,你爹老老骆头给你嫁妆的事你婆婆知道吗?你怎么能自己拿出来就花掉了?”
“你们家以后花银子的地方还多,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苗苗,为三毛这一大家人着想啊!”
说的是大义凛然,一般人自责的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
骆枳儿脸不红,心不跳,眼神透露出杀气,,“二伯母,你能告诉我嫁妆是什么意思?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赵小梅一堵。
“你不说,我来说,嫁妆是女方父母给闺女的一笔钱,是为了女儿在婆家不受委屈,受委屈时可以过得更好!”
“我骆枳儿现在落难了,你们亲戚谁帮助过我?我拿出爹给我的银子渡过难关,怎么了吗?”
“这是女方的婚前财产,与老李家有何关系?”
“与你李正森家又有何关系?至于我买骡子还是马,那花的是我骆枳儿的银子,旁个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二伯母,我骆枳儿有跑到你家里去,问你儿媳怎么乱花银子了吗?”
啪啪打脸!
赵小梅灰头土脸就回去了!
这个骆枳儿就是个横的。
骆枳儿见他们走了,就把昨儿买回来的猪大骨给熬在锅里了。
她让苗苗多睡了会。
这丫头,昨儿跑累了,早上这些人来,聊天那么大的动静都没醒。
小姑娘,长个,张长脑细胞呢,多睡会好。
猪骨汤熬锅里,又把米饭蒸锅里,见苗苗还在睡,想到昨儿那个点子,就开始实施起来...
先选一块地。
在院子左右转悠了一圈,右边是鸡圈子,左侧是靠着山,下面园地,已经被她挖出一块做了鱼池。
看来只有这个园地可以利用了,在左侧园地紧靠侧面偏房的地方,她开始琢磨着修建一个面包窑。
家里的吃食太单调,玉米粉不仅可以做成难以入口的玉米糊糊吃,还可以用来烤面包。
还可以烤披萨、红薯、土豆...
万物皆可烤!
苗苗和牧清、运良他们一定喜欢吃。
这个可以平时用来自己做,还可以做好拿去镇上卖一卖,说不定又能增添一笔收入呢!
她回忆了一下面包窑需要的材料,石块,砖,泥土...
老李家是没有砖石的,等会去村长家买点他们建房子没用完的青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