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靠边停车,我要下车!”随着头枕脱手而出,洪涛直接站了起来,冲着机头方向大喊一声,吓得头等舱的空姐一溜小跑冲了过来,以为这位乘客犯病了呢。
飞机肯定是没法停,卫生间也得去,不光要和黛安去,还得兼顾着齐睿。一碗水要端平嘛,不能厚此薄彼,洪涛做人就这么讲究。
但讲究就得有代价,等他扶着墙从卫生间里出来时,那位头等舱的空姐眼里直冒绿光,只冲自己使眼色,那意思好像是说她也想去卫生间里试试。
“真不是我歧视荷兰人民,是真没货了!”别说她长得很一般,就算黛安她孪生姐妹来了,洪涛也得退避三舍。
古人这时候又云了,色是刮骨钢刀。洪涛觉得自己刚让两把特别锋利的钢刀砍过,已经是重伤员了,还能不能顺利活到降落都是问题,也就顾不上什么博爱了。
谁说毛病不能改,那是没人逼着。这不,洪涛就把在飞机火车上睡不着觉的毛病给改了,回到座位上那小呼噜打的,被黛安连推带踹愣是没醒。等他呼噜停了,整个头等舱里的人也别睡了,机舱的广播里已经开始要求乘客系上安全带,飞机要降落了。
要说香港是黛安的地盘,那美国就是齐睿的地盘,因为她小姨、外婆都定居在这里,前来接机的就是冯女士。别看她家的基业都在东海岸,但是在西海岸也有分支机构和不少地产。
因为不管是西雅图、旧金山、洛杉矶还是圣地亚哥,都是美国军事制造业很发达的地方。她家既然在军工产业上有很多投资,肯定就离不开这些地方。
“洪师傅您脸色不是很好看,要不要先让医生来给您看看?”刚一见面,冯女士就满脸担忧的关心起了洪涛的身体,看来这一路是白睡了,刀伤还是没好。
“呃……没关系,我只是有点晕机。”冯女士这么一问,黛安和齐睿就偷偷乐,洪涛还得若无其事的解释。
“哎呀,都怪我疏忽了,忘了晕机的事儿。去我那里还要坐半个多小时飞机,要不我们坐车过去。稍等一下,我给司机打电话,让他过来接咱们。”一听说洪涛晕机,冯女士显得特别内疚,连连道歉。
“没事没事,短时间的飞行没关系,不知道我们要去哪儿?”既然要坐飞机那肯定不近,开车走必然没有坐飞机快。
洪涛不想再在车上耗好几个小时了,这次的飞行不仅让他改掉了不睡觉的毛病,好像还感觉到了时差,浑身都没力气,只想赶紧再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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