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想着,刘进随手将此事给写上,省的以后忘了。
到了东武城,刘进在此盘桓一天之后,便立即启程前往济北国了,现在应当叫济北郡了。
济北王刘宽已经自杀,现在济北国除国的诏书也已经下达了,并已经传达至大汉各郡国了。
到了济北郡,与大鸿胪苏武汇合。
大鸿胪苏武笑着对刘进说道:“殿下,此番前往封地,感觉如何。”
刘进叹息一声摇摇头道:“感觉颇为沉重。”
说完,刘进便将自己在琅琊国行代田法调查情况向大鸿胪苏武书告知了一声。
说完之后,刘进总结说道:“大鸿胪,在我封地之上竟然便有此等事情发生。
若在某些山高皇帝远之处,情况恐怕更为恶劣。”
大鸿胪一听,沉默了片刻说道:“此乃正常。各郡国所负责者皆是上级。
黔首百姓皆为其治下,郡守等怎可能考虑黔首之所想。”
刘进默默无语,片刻之后说道:“大鸿胪,且莫要说此了,吾等启程回长安吧。”
大鸿胪点了点头。
两人点齐车马,开始出发回了长安。
等两人回到长安都已经接近十月份了。
回到长安,大鸿胪苏武、刘进二人立刻前往了未央宫,向皇帝刘据汇报此次情况。
等面见刘据,大鸿胪苏武说了故济北王刘宽的表现,以及自己在济北国如何处置的。
待大鸿胪说完,刘据冷哼一声道:“这刘宽,令其自杀真是便宜他了。朕且问,其死后有何颜面面见列祖列宗!”
吐槽了两句,刘据开口问道:“进儿,汝在汝封地如何?”
刘进拱手拜道:“回禀父皇。儿此番前往封地做了两件事。
其一,查看代田之法唉琅琊国推行情况。
其二,前往了琅琊国楼船军之状况。
两件事一喜一忧。”
刘据听此,来了兴趣,换了个坐姿问道:“你且说说,喜从何来,忧又从何来?”
刘进继续说道:“先说代田之法。我在视察之时竟发现琅琊国竟有强推代田法之现象。甚至令不少已经耕种的百姓将已经耕种的地种子重新挖出来,再用代田法耕种一遍的情况,甚至因此错过农时!”
刘据一听,勐然一拍桌子,愤怒的喊道:“琅琊相国小人行径,为求政绩,竟然卑劣如此,该杀!
徐州刺史有有何用,此情况竟然不及时上报,亦是该杀!”
刘进说完,刘据这边就已经开始想着追究责任了。
刘进见刘据如此,便未再说话。
然,刘据却也未曾正式下达命令说处置官员之事。
过了片刻刘据开口说道:“此为忧之事。且说一说喜事。”
刘进开口道:“儿此番前往琅琊国楼船军。竟发现楼船军在琅琊国颇为雄壮,楼船等蔚为壮观。
前往楼船制造工坊,发现楼船工坊工匠技艺精湛,传承有序,且工作仔细。
有此等水军、有此等楼船工匠,何愁我大汉不能伏波万里?”
刘据一听却皱眉说道:“次有何喜之处。吾大汉正当休养生息之时。即便楼船军再兴盛,朕也不欲重启战端了。
且楼船军耗费钱粮、人力无数。
朕考虑是否当缩减楼船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