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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记者节,宣枳请的十五天假期也堪堪结束。
不过,在此之前,她已经提早了两天回去上班。
因为主编通知她获得了华国第32届优秀新闻奖,要在11月8号记者节这天去参加表彰大会,所以她便先回来做些工作准备。
但出门时,她将手上那枚光彩夺目的皇冠婚戒摘下来让陈京裴暂时保管,“等咱们举行婚礼,你再为我戴上。”
“好。”陈京裴不敢有什么异言,毕竟前些天在观景阳台惹得她不是很开心,且卖力哄了好几夜才哄好,他必须百依百顺的把她侍候妥帖了。
不然她那清奇的脑回路一旦转悠起来,真是能要命。
知道她后来是怎么说他的吗?
她说:“陈京裴,我怀疑你突然给我灌输这样的思想,是心里有鬼了。我告诉你,不管如何,我父亲抛妻弃子是事实,他这辈子都别想洗白。而我也没资格代替我妈妈去原谅接受他!你以后若是敢再提,我将一律视作你是想出轨处置!并附送你一份超级豪华绿色大套餐,你自己看着办!”
真的,不好惹,怕惨。
于是,这些日,他如履薄冰,连甄延发过来的血缘鉴定报告,他都捂得紧紧的,就怕一不小心被她瞧见了。
因为,他想,她一定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甚至,还有可能会加剧她的痛若……
“再抱一会。”把婚戒拢入掌心,陈京裴揉掐着她的小柳腰,眸中未餍的欲念渐渐被疼惜占据。
宣枳却回想着这连续几夜,果断拍开他,“再抱下去,又得两小时。你给我好好节制到新婚夜。”
说完,没去探究他的表情,就拎起背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