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你骗我!”岑咛气急了,扬起手要掴他。
陈韫泽用力擒住她手腕,不想再做什么温柔绅士了,“这也是你逼我的。”
要不是她今天去甄延的草药培植基地,打电话哭着跟他闹离婚,他也不会被逼成做混蛋,毕竟领证不到三天,就只因为看到一个长得像宣烬的陌生男人,就魂儿都被勾了,他岂能再容忍下去!
“陈韫泽,你要对我做什么?”见陈韫泽扯掉领带,以及胡乱解开衬衣的扣子,岑咛惊得猛推打他,“你这个混蛋,你要是敢碰我,我绝对死给你看!”
岂知,陈韫泽根本不惧她威胁,“你就算死,也是我的鬼。”
“你无耻!”岑咛眼泪又哗啦啦的流下来,生气骂道:“你这个衣冠禽兽,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你了!”
陈韫泽不接她话茬,身躯强势的压下来,试图用吻封住她不屈不挠的红唇。
岑咛全身反抗,拳打脚踢哭吼着说:“你不许碰我!我的身和心都给阿烬了!你不准碰我!”
陈韫泽怔了下,动作也跟着停了半秒。
但也仅仅只是停了半秒而已。
“我不介意。”他对她的喜欢,早已超出身心之外,“你就算和阿烬有过一百次,一万次,我都不介意。”
“但我介意。”岑咛撕心裂肺的说:“除了阿烬,我这辈子绝不会再给第二个男人碰!就算是你陈韫泽也不行!”
偏偏就是这一句,将陈韫泽的怒火彻底挑衅了起来。
他再也不管不顾的俯身咬住她嫣红的唇瓣,怒不可遏道:“从来就没有我陈韫泽不行的事,就算被你恨一辈子,我今天也非要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