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咛打开副驾的门,钻进去,先启唇问道:“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没什么急事。”陈韫泽如实说,“你爷爷的病情怎么样,严重吗?”
“哪有什么病,都是为了骗我回国的。”不提还好,一提岑咛就生气,“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回家的时候,他有多生龙活虎,连装一下都不装。”
“那这样不是很好?”
“好个鬼。”岑咛嗔怨,“他明天要叫我去和李家的继承人吃饭,你到底帮不帮我?”
虽然回国之前,已有粗略达成共识,但他的态度始终有些模棱两可,只是给了她一句:“你若真的应付不过,我会尽可能帮你。”
所以,她现在非常需要他正面回应。
陈韫泽凝着她期盼的眼睛,这一生注定是要栽给她的说:“我就是为这件事而来。我想……我们明天直接去领证吧。”
“啊?”岑咛反而怔住了。
“这样的话,效率会更高,更快,更省事。”陈韫泽多少是带点图谋不轨的,“就按照你的协议来办,婚后我也不会碰你,你想去做什么都行。”
“但希望,协议期限能延长一点,因为我妈今天也在催我结婚,就也当作帮帮我。行吗?”
他目光无比虔诚。
岑咛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可能是脑袋睡迷糊了,还未彻底清醒,连思维都变得迟钝。
“行吧…”最终,她鬼使神差答应。
大致是真的还没清醒,等到第二日上午,稀里糊涂的把证领了,她却后悔莫及了。
因为,在过后的两三天,她去参观甄延的草药培植基地时,无意间看见了温邂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