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场地上。
大家看着雏田和佐助结对立之印。
看着佐助走过去把苦无放在雏田脖颈上,雏田没什么反应。
然后看着两个人结了和解之印。
看着雏田崩溃的走了下来。
“搞什么鬼?这么快就打完了吗?这女人故意浪费我们时间是吧?”
“上一场也是这样,要不是白月照顾她,她能拖延那么长时间吗?”
“平常看着就来气,今天更气了。”
白月呼出一口气:“我也好气啊。”
“你们知道我很照顾她,还说这种坏话啊。”白月向那几个人看过去。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说坏话。”几个人连忙摆手:“你一定是听错了。”
“我听错了吗?可是涉及这种事情,你们就当我听错了吧,我不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白月向那几个人走了过去。
他得和佐助打架之前,先把这些人打一顿。
伊鲁卡老师说他是恶魔,
实际上他是天使来着。
“你……你不要过来啊!”
“我已经过来了啊,所以,你们是要怎么样?是要一起团结一致的来打我,还是站在原地,让我一人打你们一群?”
白月虚心请教的道:“其实都可以。”
伊鲁卡向白月看了一眼。
白月扬起手对伊鲁卡笑了:“放心,我有分寸。”
几个男孩互相看了一眼:“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他也就只有一双手,一双腿而已,我们一起上,只要控制住他,他就只能被动挨打了。”
“对!什么红发恶魔,都是三班那些学渣传出来的,我们可是在家里就接受了忍者的训练,哪怕白月很强,我们一起上,四个打一个,怎么可能会输?”
“就让我们破了他在学校里的传说。”
“一起上!”
几个男孩一起迎向白月。
白月脸上带着笑意,
真是笑死他了。
双拳难敌四手?
他像是打架只自己一个冲的人吗?
“紫色隐者!”
白月跑过去,紫色隐者在身前开道,一片拳影覆盖过去,直接把迎面冲过来的四个人笼罩。
砰砰砰!
紫色隐者连打建功,四个人还没到白月面前,就被一个个打倒。
白月随意的踢了一脚地上的人,看到向这边走来的雏田又呆在了原地。
“老师,我去比赛了。”白月举起手道。
伊鲁卡感到头疼的道:“去吧去吧,喂,你们几个没事吧?”
“没事。”
“你们有看到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吗?”
“没有,我们就好像被空气打了,难怪三班的那些人会输。”
伊鲁卡看着白月的背影,心里想着,这会是什么血继限界吗?
伊鲁卡对这个见怪不怪,忍界里什么血继限界都有,他们村子作为忍界第一大村,村内卧龙藏虎,有其他厉害的忍者并不奇怪。
只是出名的忍者家族只有那么些罢了。
实际上三次忍界大战一来,许多在战国时期厉害的忍者家族都没落下来。
这一点不止是木叶,其他忍者村家族也是这样。
而旧的血继限界消失在忍界里,新的血继限界还会被融合出来。
所以伊鲁卡对学生有血继限界并不感到奇怪。
一代人的血继限界,往往是父辈祖辈几代人的努力,才有可能让遁术通过血液传递下去。
白月向雏田走去。
雏田还没有回过神来。
明明她准备给白月争取胜利的机会,为什么到头来,她还什么都没有做,战斗就已经结束了呢?
她到底上去做什么了?
只是下定了决心,然后就没了吗?
雏田没脸去看白月,她低着头,心里非常害怕看到白月失望鄙夷的目光。
可还是对白月刚才为她和别人打架感到高兴,并且认为白月不会像她心底里想的那样看待她。
她,只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个坎子。
过不去明明说出来,却办不到的事情。
这让雏田无颜面对向她走过来的白月。
并且心里随着白月的靠近,越来越感到忐忑,以及难受,想要逃离这里。
白月走过去说道:“刚才说要保护我的话很有意思哦,继续保持下去。”
白月从雏田身边走过,向比试场地走去。
白月看向佐助。
佐助也看向白月。
这一刻晴朗的天空都好像被阴云遮住,地面覆盖大片暗影。
“白月,我等你多时了。”佐助一只手放在裤子口袋里,歪着头很帅气的说道。
小男孩什么时候都会装的酷酷的,一副很帅的样子。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但是白月知道这个人在私底下和他相处,女装的样子有多么娇俏可人,完全不像现在,在学校练习场上比试时的高傲与精致。
而就是这一种反差的表现。
让他爱死了这个人。
“我也是啊佐助。”白月活动了一下筋骨,扭了扭脖颈,走到佐助对面。
佐助看向乱哄哄的观战人群,他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头,傲慢的道:“等一下你们会知道,你们和我们的差距有多大。”
“还真可爱啊佐助。”白月笑了起来。
佐助雪白的脸颊微微泛红:“你管我呢!”
做人不装逼还有什么意思?
“那现在我们结印吗?”
“结吧。”
“对立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