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
她刚张嘴,太夫人伸手止住,嫌恶地道:“凝儿嫁给慕熠遥就是被推进了他们皇族斗争中火坑里,看来不是你亲女儿你当真不心疼,真是愧对执掌中馈的权力!哼!”
乌兰紫莎咬着牙忙道歉:“母亲我错了,是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母亲别恼怒了。”
“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太夫人那双眼睛像是把她看穿了一般。
“母亲,我是怎样的人,难道母亲不知吗?”乌兰紫莎还想与太夫人垂死挣扎。
太夫人气得甩袖:“乌兰紫莎,你太让我失望了。原本以为你如陈国长公主是一个好儿媳,看来是我期望太高了。你这个样子,迟早要把凤家害死!”说完,她气哄哄地回她的上阳院。
凤温瞪着乌兰紫莎,肃穆道:“你回房,我有话跟凝儿说。”
“哼!”乌兰紫莎调头就走。
凤温面色沉了沉,叹息一口气,才道:“孩子啊,嫁到王府定要小心行事,稍有与皇子遥联手的把柄就会殃及凤家全族,主上多疑暴躁的性子你今日是领教过的吧?”
眼下的时局本就左右为难,她只能如此,可她看到这样的主上,心底腾起了不满:“可是爹,这样的主上值得我们效力吗?”
凤温虽然满脸镇定,但目光饱含了惶恐不安:“你先照皇后的意思做,殿下那边你也要小心,别看他年少,他能在主上眼皮底下活到今天,主上屡次想害死他都不敢,正因为他有才干,而且能隐藏的很深,他的城府不一般。”
“如今主上已准备赐婚下令,你与夜家的定亲也要退掉了,你且要记住为父的嘱咐,切记啊。”凤温满脸焦急不安。
她知道爹爹为何总是不允许她和慕熠遥有接触,因为慕熠遥是先皇仁宗皇帝的嫡子,他们是皇族嫡系正统的一脉。对篡位得来皇位的主上来说极具要挟,哪家权臣若攀上慕熠遥,等同是站立在先皇遗孤慕熠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