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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霞楼照常开业,一楼厅内摆设了有酒桌,二楼则是楼台听曲,设有观众席,有单独的茶桌席。然而三楼是安静的诗画歌舞的雅间,俗称ktv包厢。
这时候,有两位身穿华丽的贵妇踏进凤霞楼,大摇大摆坐下后忙吩咐伙计,只是伙计们都被凤心凝叫到后院去培训服务了。
两位妇人叫不到人,顿时怒火冲天,拍着桌子大吼:“怎么没人呢?还开不开业了?”
凤瑶儿在二楼一下子就听到了声音,她心底有一阵后怕,好一会才鼓着胆子下楼去看。
她一下楼就客客气气冲他们笑道:“夫人们别怒,伙计们在后院忙别的事,夫人们有什么需要,我这就吩咐他们。”
“你会不会讲话啊?什么夫人?我们是宫里来的女官,还未出阁,你是觉得我们老了不成?”
妇人不依不饶地问。
凤瑶儿摆着手道:“不不不,不是的,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两位妇人烦躁地打断了她的话,不悦道:“我看你是存心的吧?你倒好,打扮得花枝招展给谁看呢?在宫里,见到你这种人多了去了!”
“我给你们赔个不是可行?”凤瑶儿内心是真的害怕,态度也就诚恳了些。
可是一位妇人两手叉腰,不肯原谅:“道歉就能平息我们的心情?我们是什么人,你们惹得起吗?来你们这里心情都被你弄坏了,你要怎么赔?”
一看是要来动粗,凤瑶儿下意识后退几步,软软糯糯地应付:“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去把伙计们叫过来任由姑娘们差遣。”
“还有,赶紧把你们凤霞楼的戏子也叫过来!我们要听曲。要不然,你就等着我们后面收拾你!”
被莫名恐吓,呼之来喝之去,凤瑶儿心里窝着火,她惊慌地错开步子转身就去后院。
一到后院,她看到凤心凝还在给他们开会,心里的委屈和莫名的不平衡感化作愤怒,再也无法忍受。
“三姐!你也太自私了吧,把所有的人叫到后院来,让我一个人在前厅招待,我是凤家千金!怎么能在前面受苦呢?”
凤心凝两眼疑惑问:“你是千金,难道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