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堂之中,一席道袍的妙玉坐在蒲团之上闭目沉神。
「妙玉师太在诵经啊,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听到声音,闭目沉神的妙玉睁开了杏眸,回头看见来人后,不由地心下有些慌张起来。
「妙玉师傅,驸马爷他....他非要进来,小尼拦不住。」一旁的小尼姑忙解释起来,这位驸马爷可是贵不可言的人,她一个小尼姑哪里拦的住。
妙玉闻言蹙了蹙眉,心下不满道:「庵堂清静之地,冲撞佛祖岂不祸事。」
贾蕴闻言不以为意,开口道:「妙玉师太沏的茶不错,路过这里正巧口渴,过来讨杯茶水喝。」
说罢,贾蕴对着小尼姑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小尼姑看了妙玉一眼,贾蕴当即瞪了回去,吓的小尼姑仓皇而逃,这位大爷可不是好惹的,自个可别惹祸上身。
妙玉见状忍着怒气道:「驸马爷这是何意?」
赶走自个服侍的小尼,屋里就剩贾蕴与妙玉,刚刚才看了一场香艳的节目,这不由地让妙玉担忧起来。
贾蕴并不在意妙玉的脸色,坐在妙玉一旁的蒲团之上,淡然问道:「妙玉师太,先前的事情可曾好看?」
一听这话,妙玉顿时俏脸熏红起来,慌张道:「贫尼不知驸马爷是何意。」
贾蕴轻笑一声,这妙玉装什么装,当他什么都不知道?于是直言道:「我知道之前在门外偷看的是你。」
虽然贾蕴正在办事,可是自己的警惕性并没有放下,他在与元春水融之际察觉到了门外的妙玉。
对于贾蕴与元春两人的事情,他自己明白这是不能声张出去的,贾蕴发现时没有声张,那是不想让元春担心,这娘们最是担心事情暴露出去,若是让她晓得了,岂不是胡思乱想的。
而对于门外的妙玉,他也是知道妙玉不会胡乱说出去,故而并未声张,而且因为书案本就是正对着屋门处,所以贾蕴清清楚楚的看见门缝里的一双杏眸,不光如此,贾蕴还看见了其他有趣的东西,这也促使贾蕴当时更加卖力起来。
妙玉淡然的脸顿时红润起来,先前那血脉喷张的画面萦绕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不过眼前贾蕴在场,妙玉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悸动。
「驸马爷,贫尼是方外之人,不理尘世间的俗事。」
听见这话,贾蕴嗤之以鼻,冷笑道:「方外之人,怕是不见得吧,我可是注意很久了,妙玉师太可是在屋门外待了一刻钟的时间。」
被贾蕴赤裸裸地点破,妙玉淡然的神情瞬间崩塌,眼前的男人既然早就发现自己,为何丝毫不见慌乱,仍旧....
妙玉正处于混乱之际,贾蕴没有理会,继续道:「话说回来,这不是一次了,第一回是公主殿下,第二回是花园与我的丫鬟,这已经是第三回了,师太似乎挺喜欢偷窥的啊!!!」
妙玉闻言顿时脸色煞白起来,手中捏着的佛珠的骨节都微微泛白,这贾蕴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说自个品行不端,话说这些东西是她想看的?还不是贾蕴自个胡作非为。
「驸马爷到此所谓何事,不妨直言,羞辱一个出家人,这便是驸马爷的作派?」
贾蕴闻言开口道:「师太,记住你自个是出家人就好,有些事情该闭嘴的就闭嘴,言多必失,莫要为自个招惹滔天大祸。」
妙玉闻言恼怒不已,贾蕴的意思非常明显,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只要自己敢将今日的事情说出去,怕是自己性命不保了,原本妙玉就打算把事情烂在肚子里,可听见贾蕴的威胁,妙玉愤怒不已,冷着脸对贾蕴喝道:「驸马爷放心,贫尼行得正,坐得端,断不会做那等碎嘴的小人行径,倒是驸马爷您
,堂堂国公府的子爵,竟做出那等着腌臜龌龊之事。」
贾蕴闻言淡然道:「我与元春发乎于情,如何算得上腌臜龌龊之事。」
妙玉听着贾蕴的狡辩,冷眼道:「可你们是姑侄。」
贾蕴无所谓的说道:「早就出了五服的姑侄,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