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鸳鸯扣住贾蕴不规矩的手,忙呼喊道。
贾蕴也不心急,伸手擒住鸳鸯的一缕青丝在鸳鸯的脖间来回拂动,促狭道:“怎么,不愿意?”
鸳鸯偏了偏头,不敢直视贾蕴戏谑的目光,低声道:“奴婢是爷身边的丫鬟,迟早是爷的人,只是奶奶还没进门呢,奴婢可不能坏了规矩。”
听着鸳鸯的话,看来这姑娘也不抗拒成为贾蕴的人,要不然这般烈性的人可不会这般温顺。
见贾蕴半晌不说话,鸳鸯恳求道:“爷,您就当可怜可怜奴婢,要不然奴婢没脸见人了。”
贾蕴听明白了鸳鸯的话,无非还就是规矩两字,若是坏了规矩,即便性子再好的奶奶心里也会腻歪,更何况鸳鸯的奴契在贾母手中,以贾母这般老辣的人,定不会看到自己的外孙女吃亏,说不得会惩戒鸳鸯,而且府里上下也会看不起鸳鸯,这是规矩,越是大门大户,越是讲究这些东西,没瞧贾蕴这个庶长子是如何不受待见的?
呵呵一笑,贾蕴明白了鸳鸯的想法,这姑娘心里愿意,不过碍于规矩,反正迟早是自己的,也不必让她难做,于是贾蕴捏了捏鸳鸯的鸭蛋儿脸,促狭道:“爷说了尝胭脂,自然不会对你如何。”
鸳鸯闻言放下心来,只是尝胭脂,那出不得事,忽地,鸳鸯想起了什么,便想挣扎起来。
可贾蕴哪会如她所愿,按着鸳鸯的胸口不让她起身。
鸳鸯俏脸越发的红润,忙道:“爷,别闹了,老太太那边晓得爷得了宫里的赏赐,便在荣庆堂里摆了饭,请您过去呢!”
贾母请贾蕴东道,这可是稀奇事,要知道自从上回闹了一场,贾母与贾蕴关系便淡了下来,贾蕴没去过西府,贾母也未曾派人来请过他。
这冷不丁地便要请贾蕴东道,还是在贾蕴受到赏赐以后,看样子,贾母是想修补与贾蕴的关系。
沉吟片刻,贾蕴想着的确该和贾母修补修补关系,倒不是真要祖孙阖乐,与以前一般面子上过得去就行,毕竟这是荣国公府一品太夫人,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屁太太。
更何况,贾蕴还有事情与贾母说道。
怀中的鸳鸯见贾蕴沉默下来,还以为贾蕴要拒绝,按住贾蕴在胸前不规矩的手,小心道:“爷,奴婢斗胆不知高低,跟爷说几句心里话,老太太始终是府里的太夫人,爷这般不给老太太颜面总是不好,老太太怜贫惜弱,不是心底坏的人,先前也一直对爷照顾有加,祖孙两这般怄着,爷也没好处不是,您是晚辈,给老太太个台阶下,老太太脸面上也就好看许多。”
然如鸳鸯所言,贾蕴与贾母这般怄着确实不好,祖孙不和传出去吃亏的始终是贾蕴,更何况正如贾母拿贾蕴没办法一样,贾蕴拿贾母也没办法,除非是鱼死网破,不过那等结果不是祖孙两人能承受的起的,故而相较而言,还是互相给个台阶下为好,贾家内斗,终归不是好事。
如今贾母给了台阶,摆了东道请贾蕴过去,那么他也就顺坡下驴。
呵呵一声,贾蕴伸手捏了捏鸳鸯的下颌,道:“难为你这般用心,好了,起身来帮爷换身宽松的衣裳,在这般下去,爷怕忍不住要了你。”
说着贾蕴还掐了掐鸳鸯的小翘臀。
没了束缚,鸳鸯赶忙起身,横了贾蕴一眼,旋即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裳,心里也是怪起贾蕴来,烧火的是他,熄火的也是他,倒是让她这个丫鬟难做人.......
贾蕴倒是无所谓,饶有兴致地看着鸳鸯整理衣裳,打趣道:“鸳鸯,日后你得多补补,要不然爷摸着可不舒服。”
“哎呀,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