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不妨去和太孙殿下说说,说我田某人修史不公,让殿下罢了我。”
朱怀认真的点头:“好。”
田斌乐了,这小子真是个愣头青,懒得与他说。
“那就祝足下能找到养心殿大门在哪儿罢!”
朱怀并没有理会他,端着茶水微微吹口气。
徐妙锦不解的道:“你为何和他这般较真啊?你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
田斌听到了,笑着抱拳道:“徐姑娘才是明白人。”
徐妙锦愣了愣,看着田斌道:“我意思,你不过只是个修史的而已,怎么能和我家郎君相提并论呢?”
噗!
田斌一口茶差点喷了。
混账!
田斌满脸怒红,狠狠瞪了徐妙锦一眼。
00
没多时,外面来了一名儒生,帖耳对田斌说了些什么。
田斌一喜,看着众人道:“恰好,孔夫子来了。”
“此事,本身本官是不愿让孔老来这里的,不过有些事还是要孔老主持公道。”
“有请孔讷孔夫子前来。”
他说完,还挑眉看了朱怀一眼。
朱怀不为所动。
少顷,孔讷缓缓走来。
田斌急忙起身,许多文人才子和小姐们也纷纷起身。
孔讷在民间的影响力可见一斑。
只有朱怀,依旧安静的坐在原位喝着茶。
“孔老。”
田斌急忙去迎接。
“田大人。”孔讷和蔼的笑了笑。
田斌道:“方才下官在说一些史料,讨论到宋朝檀渊之盟,有人还反驳下官,恶狠狠的踩了一脚我汉人皇帝。”
孔讷面色有些不悦:“谁啊?”
田斌笑道:“左右不过是一些人想鹤立鸡群,故而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东西,引起人们的注意罢了。”
他倒是有点心思,故意将朱怀引到鹤立鸡群故意引起旁人注意的层面来,从而微不可察的道出朱怀的目的。
现实中不伐有那么一些人,总觉得说出不一样的言论,能彰显出自己的存在感。
孔讷哼道:“此事非小,老夫倒要看看……卧槽!”
孔讷惊呼,一群人瞬间懵了。
似乎觉得孔夫子的后人,陡然蹦出这么一句话,实在太违和了。
孔讷也意识到自己失礼,洋装咳嗽,看样子肺都快咳出来了。
“夫子,就是此人。呵呵,总有人喜欢彰显出存在感,好让旁人注意到他,这不可谓不是一种自=卑的表现。”
“放肆!”
孔讷高呼。
田斌点头:“是啊,着实很放肆。”
孔讷脸红脖子粗:“老夫说你放肆!”
“啊?”
田斌愣了愣,不解的看着孔讷。
孔讷帖耳说了两句话。
田斌脸色顿变,再看朱怀,脸色已经白的不成人样。
“啊这……我,下官……臣……”
朱怀起身,冲田斌笑了笑,道:“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说罢,朱怀便撑伞离去。
约……约定?
什么啊?
额……
辞……辞官吗?这个……
田斌眼前一黑,差点直接瘫了下去。